嗯,駱宇軒的爹死了?可是剛才他明明說他爹的病快好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還有,兩父子怎么不同的姓氏?
林芷清滿頭霧水,“四叔,駱宇軒怎么不和他爹一個姓?”
“這個事,你當時還小,不知道也不奇怪,駱宇軒是林有根收養的。”
駱宇軒竟然是孤兒,就算是養子,也不至于會下毒吧,前幾天她還送他們去鎮上求醫。
“那為什么說是駱宇軒下毒?”
“林家三房就他和林有根兩個人,林有根中午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氣絕身亡,林家大房四房,一口咬定就是駱宇軒干的。”林海勤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事不對,駱宇軒若是想林有根死,只要不帶他去看病,由他自生自滅不是更水到聚成。
下毒那么明顯,他哪像這么沒腦子的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今天他不在村里就出事了,這個事太蹊蹺。
“柳毅,你帶著火兒先回家,我和四叔去看看。”
林芷清說完這句話,拉著林海勤就往祠堂去。
祠堂門口圍著一大堆的人,林芷清好不容易才擠到最里面。
只見村長和族老們分坐在主位上,駱宇軒被綁著跪在下面,另外有兩個老者,在指證駱宇軒。
駱宇軒一直跪著,一聲不吭。因為背對著林芷清,所以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突然,村長站起來,“駱宇軒,你爹林有根今日暴斃在家,在你家中的藥碗里發現了毒藥,林家大房三房都指證是你毒死了林有根,你可認罪?”
“我沒有,我爹前幾日得了風寒,我帶他去了百草堂,這幾日日漸好轉,我怎么可能毒死他?”
一旁的老者指著駱宇軒,“你說謊,你家除了你爹就是你,他難道還自己毒死了自己?”
另一個老者也急忙接話,“就是,你不用狡辯,在你家已經搜出了砒霜。難不成還是有根自己去買的。”
“我沒有,我沒有毒死我爹。”
村長示意兩位老者安靜,他這才走到駱宇軒面前,“駱宇軒,我問你,你家砒霜,可是你買的?”
駱宇軒點頭,“是我買的,是我爹說家里有耗子,吩咐我去買的。”
“好,那我再問你,今日你爹的藥,可是你熬的?”
“是,我今日有事要出門,早早的熬好了藥,擱在我爹的床頭。”
村長突然嚴厲的出聲,“既然砒霜是你買的,藥也是你熬的,你家除了你們父子,并無旁人,你還敢說林有根不是你毒死的?”
“我沒有,我沒有毒死我爹。”駱宇軒辯無可辯,只一個勁的重復這句話。
“駱宇軒,若是你不能自證清白,林家怕是就容不下你了。”
突然不知道門口誰喊了一句,“逐出村子。”
站在祠堂門口的人都跟著喊了起來,“逐出村子,逐出村子,逐出村子!”
林海勤看到這般場面,立馬拉著林芷清往外走,深怕林芷清因為和駱宇軒同行,被當成共犯。
林芷清在心里問了白靈兒,剛才可感知到是誰先開口喊的。
“門口左邊第二個人,是他先開口的。”
林芷清拉著林海勤,“四叔,你可知站在門口最前面第二個是誰?”
林海勤不明所以,打眼望去,“那是林家大房的第三子,林森。你問這個作甚?”
“沒事,四叔。”
林海勤見林芷清還不肯走,一下子發了火,臉色一沉,“跟我回家。”
林芷清嚇了一跳,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林海勤發火,只能乖乖跟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