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駱修文,還有他爹駱豐毅也派了不少人來,先是下毒陷害,后是易容誘殺。我倒不知,什么時候堂堂駱家人竟要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人了。”
“駱宇軒,我不知道你和林芷清是什么關系,我也不想知道,她現在是我們飛虎寨的大當家,以后自有我歐陽家和裕親王府護著,若是你們駱家人再對她出手,你也別怪我們聯手找王府的麻煩。”
“歐陽飛,請慎言。”駱青云出聲道。
一直以來,歐陽家都是追隨駱家軍,兩家也是一直交好,歐陽飛此言顯然是要與駱家決裂,所以駱青云趕忙出聲提醒。
歐陽飛唇角一勾,一臉嘲諷的看著駱青云,“我歐陽家自始至終效忠的都只是當今陛下。”
只一句話,歐陽飛直接撇清了和駱家軍的所有關系。
駱宇軒對歐陽飛的警告充耳不聞,又接著追問道,“她現在還好嗎?”
“這就不勞世子你費心了。”說完歐陽飛從懷里摸出一枚令牌丟在桌子上,“駱宇軒,白虎令還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若是再有下一次,后果自負。”
歐陽飛撇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客房。
“世子,你沒事吧?”駱青云立馬拿出傷藥,要替駱宇軒上藥。
駱宇軒抬了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他走到桌子邊,伸手拿起白虎令,手指還在上面摩挲了幾下。
白虎令是歐陽家的調令,白虎令出,歐陽家必須全力配合,歐陽飛把白虎令還給了他,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往后,歐陽家怕是不會再追隨駱家軍。
“青云,把護衛隊的人調回來,我要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世子。”駱青云一拱手,轉身出去了。
山寨里,林芷清經過這幾日的休養,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她舒展了一下筋骨,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因著山寨大部分的人都在山下建莊子,此時山寨里并沒有多少人,除了婦孺兒童就是那幾個木匠,還留在山寨之中。
林芷清一路漫步,從后院繞道校場,教場中,那幾個木匠都無精打采的坐在一起閑聊。
林芷清覺得有些奇怪,山下的鋪子已經開張,按理說,應該生意興隆,怎么他們幾個看起來似乎很空閑。
其中一個老兵看到林芷清走了過來,當即起身行禮,“大當家。”
其他的幾人也同時起身行禮,“大當家。”
林芷清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你們怎么都在這閑聊,家具都做完了?”
那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大伙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沒人一人答話。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林芷清又問。
那幾人你推我,我推你,都沒人主動上前答話,這時其中一個看起來最老實的老兵被推了出來。
他不安的搓著手,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啟稟大當家,山下的鋪子,鋪子它已經好幾日沒有開張了,我們,我們做的家具堆積了很多,所以,所以我們就沒有接著做。”
林芷清頓感詫異,不應該啊,她設計的家具在鎮上就賣得不錯,怎么到了縣城會無人問津?
“鋪子開張到現在,都是生意慘淡嘛?”
那老兵點點頭,“是,一直都沒什么生意,除了開張那日賣了些。這幾日都是沒有開張。”
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林芷清的心里滿是疑惑,“你們做好的家具呢?帶我去看看。”
“哎,大當家,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