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衙役們快步的走向林芷清和程煜,作勢就要架住他們倆。
“我自己走。”林芷清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姑娘,得罪了,請吧。”梁捕快說完,側開了身子,讓出了道。
林芷清絲毫不遲疑,邁著步子就往門外走,程煜自然快步跟上她。
縣衙里,縣令身著官服,在公堂里端坐著。
他見梁捕快帶人進來了,正了正面色,神情嚴肅的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堂下何人,交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程煜拱了拱手道,“在下程煜。”
林芷清也屈身行了一禮道,“小女子林芷清。”
縣令見他們兩人只是站著行禮,完全沒當他一回事,頓時怒氣上涌,又是一拍案桌前的驚堂木,“大膽刁民,竟敢藐視公堂,來人,將他們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衙役得令,作勢就要上前。
程煜忽然冷笑了一聲,面色一沉,冷聲道,“縣令大人,你還真是個昏官,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對我動刑。”
“放肆,你敢詆毀本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縣令一聲爆喝,氣得站起了身。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縣令抖著手,怒目圓瞪著程煜。
程煜絲毫不懼,不緊不慢的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往前一推,語氣里滿是不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縣令立刻瞇起眼,仔細的打量著程煜手中的令牌。
只見縣令忽然面色一變,快速的從案桌前走下來,立刻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道,“下官不知您是程小將軍,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小將軍恕罪。”
程煜低頭撇了縣令一眼,嘴角一勾,噙著一絲冷笑,“縣令大人,你今日拘我們二人前來,究竟怎么所為何事,不妨說來聽聽。”
縣令的眼里閃過一抹慌張,額頭上冷汗直冒,背脊上也是陣陣冷意。
他偷偷撇了劉勇一眼,心里暗道:劉勇你個挨千刀的,竟然給我惹了這么個大麻煩。
劉勇這時早就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眼里滿是驚恐之色,心里更是陣陣后悔。
他哪里能想到,自己竟然惹了官家人,而且這人的官職顯然比他姐夫還大。
“小將軍,誤會,這都是誤會。”縣令還試圖狡辯,只說這是誤會。
“不見得吧,我若是沒記錯,剛才捕快可是說我打傷了劉勇的家仆,你才讓人來拿我的。”
“這,這,想是捕快說錯了,這真是一場誤會。”縣令干脆把責任推到了梁捕快的身上。
“那好,就當這是一場誤會。現在我要狀告劉勇欺男霸女,當街強搶民女,你看這事如何設置?”
縣令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抖著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當街強搶民女是重罪,我這就將他收押,明日就開堂審理。”
劉勇聞言,雙腿一軟,立刻跪倒在地。
“那正好,不如明日就公開審判劉勇。”程煜說完轉頭看向梁捕頭又道,“你去張個榜,就說明日要公開審判劉勇,讓有冤情的百姓都來申冤。”
梁捕頭立刻領命,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劉勇的眼里閃過一抹死色,絕望的癱軟在地上。
縣令哪敢有異議,立刻接口道,“是,是,小將軍,明日我一定公開審判劉勇。”
“好,拿我明日再來。”程煜說完轉身就往門走,不過走了幾步,他又頓住了步子,“縣令,人,你可看好了。”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