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好久不見。”他一進門,視線便直勾勾的落在林芷清的身上。
這么許久不見,她似乎比從前出落得更漂亮了。
駱宇軒留意到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林芷清的身上,忽然,大手一攬,將林芷清拉近他的身邊,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郁卿書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拱手施禮道,“大哥,駱將軍,別來無恙。”
“坐。”歐陽飛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入座。
郁卿書合上手中的折扇,坐在了歐陽飛的身旁。他不自然的低下頭直視眼前的茶杯,不再看林芷清。
林芷清側過臉,皺起小巧挺拔的鼻子,瞪了駱宇軒一眼,隨即她又看向郁卿書,笑著道,“郁卿書,好久不見,我聽說你今日剛從大牢里出來,你可還好,在大牢里可有吃苦?”
郁卿書抬起頭,禮貌的微微一笑,“我沒事,只是在里面待了一個晚上而已。”
“那便好,你應該還沒吃午飯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郁卿書點點頭,輕聲應道,“嗯。”
既然人都到齊了,歐陽飛便把剛才和駱宇軒商量的事又復述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這件事,最好不要牽扯到清兒身上,你看,有什么法子,能讓太后和太子同意皇上試藥?”
郁卿書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另一只手掌上。
這件事,他一時也是沒有萬全之策。今日他回府之后,他的父王已經把宮里的情況簡單的告訴了他,他也知道皇上昏迷不醒是太師動的手腳,眼下太師正用這件事威脅太后。
如果皇上真的只是中毒,林芷清的湯藥就能救治皇上,這樣一來,太后就不會受制與太師的威脅,三皇子一黨的人也能連根拔起。
只是,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太后和太子是萬萬不會同意讓皇上試藥。他該尋個什么由頭,既能讓太后和太子信服,答應讓皇上試藥,又能不牽扯林芷清。
過來半晌,郁卿書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頓時眼前一亮,他抬起頭,雙眸閃閃發亮的說道,“我剛還真想到一個不錯的注意,我小時候不是得過癔癥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曾經為我發下皇榜,誠邀全國的名醫前來為了治病。”
“可你不是沒病嘛?”歐陽飛插話道。
郁卿書神秘的一笑,“你知道我沒病,其他人并不知道。這件事,除了我父皇和你還有二哥再無其他人知曉。”
“但是我得遇名醫,才治好癔癥的事卻是人盡皆知。”
話說到這里,歐陽飛立刻反應過來,“你是打算借著那名醫的名頭,進宮給皇上送藥?”
“是也不是,那名醫本就子虛烏有,我只能說在外游玩之時再遇那名醫,名醫給了我一貼救命的良方,這樣一來,這事就完全和清兒無關。”
郁卿書說完,掃了眾人一眼,“如何?”
駱宇軒和歐陽飛都贊同的點點頭,“此計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