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寶寶睡著了?”
中年貴婦看著疲憊閉上眼的晏歌有些驚訝。
男人從中年貴婦手中接過晏歌。
中年貴婦略帶遺憾地不舍松了手,乖孫女的皮膚真細膩,啊,好想再抱抱。
查探過晏歌的情況后,男人面上浮現一抹了然,“她只是太累了。畢竟是她的母親是個沒有魔力的麻瓜,哪怕她繼承了我的血脈,多多少少也會受到點麻瓜體質的影響。”
再次聽到“麻瓜”這個詞,中年貴婦的表情儼然不是很高興。
她皺起眉,終于將關注分給了看向了床上已經沒有呼吸的女人,“這個女人你準備怎么處理?”
男人專注地看著懷里這個流有他血脈的孩子,深邃而立體的五官猶如天神般俊美,說出的話語,也是近乎神般的無情:“我會吩咐小精靈把她埋了的,圣德墓園里會多一座她的墳。”
中年貴婦對于這樣的處理結果不是很滿意,在她看來,一個交際花的舞女而已,并不配在圣德墓園擁有一座墓碑。
他們家族雖然不缺這點錢,但給一個舞女未免太大驚小怪了些。
似乎是看出中年貴婦心中所想,男人無奈道:“母親,別忘了,她也是希莉絲的生身母親。”
中年貴婦挑了挑眉:“噢,我的兒子,你都已經為她取好名字了嗎?”
男人點點頭。
中年貴婦嘆息一聲,“好吧,我本來還想帶這個孩子先回格蘭茨萊赫家,再請老祖宗們一起商議一下這個孩子的名字的。”
“就叫希莉絲。”男人堅定這個名字。
中年貴婦無奈的點點頭,抬了抬手,露出一雙保養得當的手。
她五指微微一縮,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根漆黑的細長木棍。
乍一看的話,它的確跟普通的木棍長得一模一樣,但如果細看,就會發現木棍上還刻有一道道奇異的紋路。
它們組成了一個長長的奇異咒紋,令這根小小的木棍充滿了魔力。
中年貴婦揮了揮木棍,原本橫躺在床上的女人尸體被一層無形的力拖起,露出她身下被之前生孩子前掙扎過程中流出的汗水浸濕的被單。
她劃著濃妝的臉上閃過嫌棄,手中的木棍在空中又是一滑,閃閃發光的靈子在半空揮灑,下一秒,濕漉漉的被單瞬間煥然一新,自主從床上彈起,仿佛一張擁有自我意識的神奇魔毯,將女人僵硬的尸體給包裹了起來。
白布裹尸,沒毛病。
抱著孩子的男人抬起頭說道:“那么,母親,我先帶著希莉絲回去了。”
中年貴婦嫌棄的揮揮手:“趕緊去吧,我一會兒就來。”
男人點點頭,原本是雙手托住嬰兒,轉換成了單手,另一只手動了動,手中也出現了一根細長的木棍。
不過跟中年貴婦手中的木棍不同,男人手里的木棍是深褐色的,握柄處帶了一圈有些顯眼的紅,刻繪的魔紋也與中年貴婦手中那根木棍截然不同。
他揮了揮木棍,帶著晏歌從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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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貴婦這才邁開步子,朝著關閉的房門口走去。
隨著她的走近,原本關閉的房門自行被打開來。
踏出房門的瞬間,一層藍色的光團從門把手脫離,飛向中年貴婦手里的木棍,融了進去。
“西爾維婭夫人!”等候在門口的旅店店主見出來的中年貴婦,趕緊出聲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