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七：【？？？】
【凜冬城除了宿主你還有第二個神明在？！】
零零七也同樣驚愕。
晏歌瞇了瞇眼，身形消失在原地。
而王宮那邊，時間拉回到奧塞喝完今天的藥之后，與心腹大臣的攀談。
如今菲妮絲那個逆女與雪神的事，上位臣子這邊恐怕是瞞不過去了。
倒不如讓心腹一起來想想，怎么樣才能殺了雪神。
沒錯，奧塞的目的，一直都是雪神。
他老了，也再沒有了當第二回父親的機會，一生，可能就只有菲妮絲那個不孝的叛逆女兒。
如果不是他還沒有傳位給菲妮絲，讓她上位，恐怕他現在早就沒了。
他拼斗了大半生的凜冬城，他不舍得就這么交給菲妮絲那個不孝的逆女，但是又需要有一個會成為“未來”凜冬城國王的人在，分散其他大臣的注意力，讓他們知道，繼續效忠他沒錯，凜冬城絕對不會交給其他人，王位還是他們家的。
所以在幫助菲妮絲長出絨羽后，奧塞又殘忍的，將菲妮絲長出的雙翼折斷，只留下殘疾的雙翼，卻無法飛翔。
睜只眼閉只眼看著這個不孝女一天到晚為了個男人忙活。
他開始期盼長生。
既然有神明，那如果他吃了神明的肉呢？
是不是也會得到長生？
被神明眷顧，重新脫胎換骨已經不可能。且不說阮云歌已經被他得罪的死死的，現在對方殺回來就是來者不善。
他一定要搶在別人之前，殺了雪神！
“本王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嗎？”奧塞靠在床背上，看向他的心腹。
心腹低著頭，將他查到的消息告訴奧塞：“陛下，臣只查到了一點。”
“說。”
“雪神出現在凜冬城之前，的確如您所想的，還在其他的地方出現過。”
“從南邊來的旅人口中，臣查到雪神之前在南邊的一個王城呆著，不知道什么原因，離開了那里。”
“另一個旅人則是說，南邊出現了一位墮神。”
奧塞咳了咳，有些混沌的大腦重新運轉起來：“你的意思是，阮云歌，有可能就是那個墮落的神明？”
“這只是猜測，陛下。”心腹低下頭，沒有像以前一樣附和國王，給予肯定的答案。
開玩笑，真正的雪神可就在凜冬城里，誰知道她會不會在監視著這邊，突然殺回來。
奧塞一雙渾濁的眼睛里流淌著莫測的情緒：“假如她是個純正的神明，她就無法對我們動手。但如果是墮神，她隨時都會殺了我們。依你看，如果想要殺了她，該用什么樣的手段？”
殺了神明？！
心腹瞳孔地震。
他張了張口，有些糾結：“陛下，真正的神明不會殺死無辜的人類這一說法，只是旅人們口中傳頌的，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心腹試圖打太極。
奧塞扯了扯嘴角：“神明都是傲慢的。我看的出來，現在的阮云歌根本不在意一個人是死是活，她的本心是傲慢的。”
“可就是這樣一位傲慢的神明，在受到冒犯甚至不惜現身上門震懾，也沒有傷及任何一個士兵的生命，你覺得這點還不夠作為證據？”
———題外話———
奧塞：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