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元梓憂便看著元老夫人和元岐雷,淡淡的說道:“難道祖母和二叔沒聽到她們剛才是怎么污蔑我的嗎?”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元岐雷氣道。
“難不成二叔是讓我忍氣吞聲,捏著鼻子認了?”元梓憂便冷笑道:“二叔,你這是安的什么心?還是……你跟他們是一伙的?”
“胡說八道!”元岐雷氣道:“我是你二叔!”
“哼,你還知道你是我二叔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有仇呢,你這個做二叔的,不說幫著我這個侄女兒,落井下石倒是利落!”元梓憂看向元岐雷的目光冰冷,讓元岐雷的心底無端的冒了涼氣。
元老夫人便嘆了一聲:“雷兒,二丫頭說得也有道理,你便莫要再摻和了。”
“嗚嗚嗚……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別打了……啊……”寧紹珍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櫻,可以了!”元梓憂便坐在了柳氏的身邊,對青櫻說道。
“是,二姑娘!”
青櫻將寧紹珍往范氏身邊一推,便回到了元梓憂的身邊。
寧紹珍的臉青紫腫脹,嘴角都滲出了血來,看著著實慘不忍睹。
范氏看著那叫一個心疼,便哭嚎道:“還有沒有天理啊,竟是將人打成了這樣,還是打個女孩子,以后讓我的珍兒怎么出去見人啊,天哪,官家的姑娘,竟然將人打成這樣啊,夭壽啊……我的老天爺啊……”
一邊哭著,范氏一邊拍著大腿,涕淚橫流。
見元梓憂不說話,底氣便又足了些,指著元梓憂說道:“這就是你們官家人的做派,指使惡奴傷人,我一定要去告你們,你們……你們就等著吧!”
元老夫人聽了氣急,不由又說了句:“二丫頭……”便被白嬤嬤給悄悄拽了一下:“老太太,您且聽二姑娘如何說。”
元老夫人聽了便住了嘴,便聽元梓憂冷笑道:“哼,隨意污人清白,只打一頓算是輕的了,我還沒去告你污蔑呢,你倒是倒打一耙,走啊,咱們現在就去京兆尹,看看京兆府尹是判我傷人,還是判你們污蔑朝廷命官家眷。”
“你……你別嚇唬我!”范氏心底發虛,嘴上卻是硬氣:“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污蔑你什么了,再說了,都是實在親戚,說什么污蔑不污蔑的。”
“實在親戚?虧你說得出口!”元梓憂冷哼道:“說吧,誰慫恿你來的,只怕那個人沒有告訴你,污蔑朝廷命官家眷會是什么下場吧?”
“親戚之間,哪談得上什么污蔑不污蔑的,再說了,也沒,沒誰慫恿我!”元梓憂的話,讓范氏心里一陣突突。
“不說?”元梓憂冷笑道:“你可知道,你這污蔑之罪足夠把牢底坐穿了的。”
“我……”范氏被元梓憂說得心里有些犯嘀咕,最終,貪婪終是占了上風:“哼,我沒污蔑你,反正你就是跟我兒子不清白了!”
范氏心里想著,只要咬死了,元梓憂便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到時候什么污蔑朝廷命官家眷的,便根本不存在了,再說了,都是親戚,他們真好意思送親戚進大牢?
“嗯!”元梓憂點了點頭,就在范氏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只聽元梓憂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只能將你送去京兆尹,哦,對了,不止是你,還有你女兒寧紹珍,到時候,不管最后結果如何,你這個女兒反正是嫁不出去的了,誰會娶一個坐過大牢的女子呢,你說是吧?”
元梓憂瞇著眼睛看著寧紹珍。
寧紹珍到底年紀小,聽到元梓憂如此說,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再加上剛才已經被青櫻給打怕了,便大聲嚷道:“不要,我不要坐牢,是我姑姑說的,是我姑姑讓我娘來的啊!”
話音未落,便聽到門口一聲暴喝:“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