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血刃沒有放下劍,瞇著眼睛冷聲問道:“如何進來的,意欲何為?”
“放輕松,我們若是有惡意,剛才你想心事的時候,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霍隰飛依舊淡淡的笑道。
血刃依舊沒有放松警惕:“你們到底是誰,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血刃的劍便往前送了送。
“我們是受人所托,前來見你的!”元梓憂說道。
“誰?”
“鬼面!”霍隰飛一字一頓的說道。
血刃聞言不由一愣:“鬼面?鬼面讓你們來的?何時何地?因何而來?”
“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霍隰飛將一樣東西扔給了血刃。
那是一個青色的香囊,血刃沒有直接用手接,而是劍尖一轉,便將那香囊挑住了。
血刃一邊警惕的看著霍隰飛和元梓憂,一邊檢查了那香囊,見沒有異樣,才將香囊從劍尖取了下來。
打開了香囊,血刃看了看香囊中的東西,眉頭便是一挑,看了霍隰飛和元梓憂一眼,便將劍收了起來。
“怎么,相信我們了?”霍隰飛笑著問道。
“既然是鬼面讓你們來的,我自會相信你們!”血刃帶著一絲期望說道:“他……可還好?”
“死了!”霍隰飛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清冷!
血刃聞言閉了閉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在桌幾上的手,狠狠的攥了起來:“也是,他要刺殺的可是你們的皇子,既然行刺未成,安有活命的道理?只是,我倒是奇怪,你一個朝廷的命官竟然和刺客有交情,著實讓我好奇啊!”
見霍隰飛不說話,便笑道:“怎么,很驚訝我猜出你們的身份來?”
“不奇怪!”霍隰飛挑了挑眉:“鬼面說你很聰明,至于和鬼面的交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他……有什么想要完成的心愿?”血刃點了點頭,又咬了咬牙微微抬起頭來,把眼底的淚意逼了回去。
霍隰飛淡淡的說道:“滅了幽夜樓。”
血刃聞言看向霍隰飛:“這就是你們今日來的目的?”
說完,便哂笑道:“就憑你們兩個,再加上我?你們可知道,這幽夜樓中有多少殺手,多少機關,就算我與你們聯手,再加上你們駐扎在三十里外的五千兵馬?只怕也是徒勞,幽夜樓的殺手,個個殺人不眨眼,可不是那些知道橫沖直撞的莽夫能相提并論的。”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啊!”元梓憂笑瞇瞇的說道。
“需要我做什么?”血刃倒是沒矯情:“我勸你們,最好做了萬全的準備再說其他,我不知道你倆是如何過了后面的那座山谷,但是你們那五千兵士想要過山谷,只怕是癡心妄想,那山谷中的毒瘴和毒蟲,若是沒有我們幽夜樓的特制解藥,是通不過的。”
說罷,血刃看著霍隰飛和元梓憂:“鬼面便是給了你們解藥,只怕也不夠那五千兵士的。”
“你認為,是鬼面給了我們解藥,我們才能通過那山谷的?”霍隰飛問道。
“難道不是嗎?”血刃哂笑道。
元梓憂冷哼一聲:“不要以為你們幽夜樓的防御就固若金湯,這天底下不是只有你們幽夜樓才有那山谷的解藥的。”
“你們有解藥?”血刃猛地一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