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五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尋當日在韓光磊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小廝們求證一下,相信總有人會說實話的,就是實在不行,我可以將霍世子找來作證。”
“哼,那霍世子是你的未婚夫,自然向著你說話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婦人,不滿的看著元梓憂說道。
元梓憂看了看那婦人,淡淡的說道:“按著這件事情,韓侯爺還是我的仇人呢,可不就是要誣陷我?”
“你……”那婦人還要說什么,段五公子便斥道:“住口!”
那婦人被段五公子斥了,只得不甘心的閉了嘴。
段五公子看著元梓憂:“元二姑娘,你可保證,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元梓憂無所畏懼的看著段五公子。
見元梓憂說得這么斬釘截鐵,段五公子心里是信了她的,實在是元梓憂的眼睛太干凈了,看不到絲毫的虛偽,他不由的瞇了瞇眼睛,難不成這件事情有什么內情,而韓熾隱瞞了他們家?
“敢問段五公子,淮南侯夫人若是因為傷重去世,卻是受得什么傷?”元梓憂便問道。
“我們來得太晚,我三姐的尸身外表已經看不出什么來了!”段五公子嘆息的搖了搖頭說道。
段家在南邊兒,本來傳消息過去就需要好幾日的時間,再加上舟車勞頓的趕過來,即便是盡量快了,前后也依舊用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再加上當初段氏是因為被韓熾一腳踹斷了腸子,受了嚴重的內傷才去世的,所以段家的人來了之后,即便最后見了段氏一面,也是看不出來什么了,只能聽韓熾說段氏去世的緣由。
“這么說來,你們連淮南侯夫人受得什么傷都不知曉?”元梓憂便淡聲問道。
這一點,段五公子幾人無從反駁,只得點了點頭。
“呵呵!”元梓憂笑了笑:“韓侯爺倒是甩得一手好鍋。”
段五公子聞言心中一下子有些明了,看著元梓憂說道:“元二姑娘,你的意思是……”
段五公子心中有些猜測,卻不敢確定,畢竟當年段氏為了嫁給韓熾,可是不惜跟段家決裂的,最后還是段家妥協了,段氏這才得以嫁給韓熾。
而且韓熾這將近二十年來,與段氏可是一直都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
元梓憂冷冷的笑了笑:“段五公子心中不是有了猜測了嗎?”
“可是……”段五公子有些猶豫不決,他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自己三姐是死在了所愛之人的手里。
元梓憂見狀,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忘了與段五公子說,當日我的流言,便是從淮南侯府傳出來的,而且當日淮南侯夫人也當著我的面,沒根沒據的,就污蔑我與韓三公子有首尾。”
說完,元梓憂清澈的眼睛,便定定的看著段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