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兒忙迎了出去:“祖母,母親,二位嬸嬸。”
跟著杜老夫人一起來的,還有杜家三房的幾位夫人。
眾貴女也忙見了禮。
杜老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今日發生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很抱歉,今日在我杜府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杜府招待不周,還望各位姑娘們見諒才好,稍后,給各位姑娘的賠禮自會送到各府中。”
眾貴女聞言忙道不礙的。
杜老夫人擺了擺手,便看向于芳茵,又看了看在床上不斷扭動掙扎的男子,便不由得緊緊的皺了眉頭,杜云兒忙上前將房中可能被下藥的事情與杜老夫人說了。
杜老夫人便問道:“那個司雨可尋到了?”
“采棋還沒回來,想來是還沒尋到。”杜云兒忙說道。
杜老夫人輕輕皺了皺眉頭,便吩咐大兒媳道:“你讓人去查查這司雨是哪房的丫鬟,另外,趕緊請個大夫來。”
“是,母親。”杜大夫人忙應下了。
杜老夫人又對眾貴女說道:“只怕還需要眾位姑娘等一會兒,都先到其他廂房歇息一下吧。”
說完,便吩咐丫鬟們給眾位貴女準備歇息的廂房,又讓幾個婆子將那男子扔到單獨的房間看管起來,又看了看于芳茵說道:“于大姑娘不如先去換一下衣裳,等大夫和那個司雨來了之后,咱們再做計較。”
于芳茵雖然之前攀扯元梓憂,心里卻也忐忑,擔心司雨和大夫來了之后,自己的行徑會暴露,見杜老夫人如此說,便只得先應了,如今她這一身也著實太狼狽了些。
不多時,采棋便回來了,回復說尋不到司雨,沒多久,請的大夫也來了。
只見那大夫在房間中轉了轉,又四處查看了一番,最后將目光定在了那熏香上,將熏香中的灰燼細細查看了一番,便對杜老夫人說道:“老夫人,這房中確實被下了藥,那藥就被下在了熏香里,且藥力強勁,若是有人中了藥,那后果……”
“是什么藥?”杜老夫人忙問道。
“是迷藥和一些媚藥。”這杜府請來的大夫,水平倒是很不錯。
一旁的于芳茵見尋不到司雨,心中便踏實了很多,暗贊苗茵行事妥當,又見大夫說屋子里有迷藥和媚藥,當即便哭喊道:“就是元梓憂害我的,她定然先服了解藥。”
那大夫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見于芳茵哭喊,只說了一句:“這位姑娘,老夫雖然辨出這些藥,但一般來說,這些藥是沒有什么解藥的,只能靠時間自己慢慢消退。”
于芳茵哭喊出來的時候,眾貴女便暗暗唾棄這于芳茵沒有腦子,這大夫可是個外男,又說了屋里的是迷藥和媚藥,大喇喇的哭喊自己被人害了,豈不是明晃晃的告訴那大夫,自己已經沒了清白和名聲,這于芳茵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這樣的事情藏還藏不及,她居然當著外男就喊出來。
杜老夫人更是被于芳茵這一嗓子氣得夠嗆,卻也沒法,只得先對那大夫說道:“多謝大夫了,一會兒便讓人取診金給您,只是今日這里的事情,還望大夫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