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寶。”
餐桌上，云染自己飯沒吃兩口，一直在照顧小團子。
“一口菜菜一口飯飯，我們霂寶真乖。”
小團子兩邊腮幫鼓鼓的，吞咽完之后，他乖巧道：“漂釀姐姐吃飯飯，我自己會夾菜菜。”
說罷，他又慢吞吞的夾了塊糖醋小排，在小心翼翼的運送到云染碗里。
“姐姐吃！”
云染對著顧霂小朋友是越來越看喜歡，正準備吃碗里的糖醋小排時，一雙筷子就給夾走了。
霍衍之慢條斯理地將排骨夾到自己碗里，后又問道顧霂：“霂霂，你叫我什么？”
小團子啃著雞翅，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舅舅。”
霍衍之又問：“漂亮姐姐是，舅舅的女朋友，你應該叫什么？”
“啊。”小團子吃驚，氣呼呼的把雞翅扔碗里，“漂釀姐姐才不是你女朋友。”
霍衍之：“不是我的，是誰的？”
倏地，小團子羞紅了臉。
霍總黑臉。
當晚，霍衍之就想打包把人送走，可云染不干，說要是顧霂小朋友走了，她立刻就回翼城。
霍衍之松了口。
但更讓他生氣的還在后邊。
小團子晚上非要云染陪著睡覺，霍衍之非常嚴肅的說不行，小團子是又哭又鬧的，云染見不得小孩子哭。
當晚，霍衍之獨守空房。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
翌日，SP戰隊在隔壁城市有活動，因為要彩排，云染便提前一天去了。
周末霍衍之不去公司，和顧霂在棲璟園大眼瞪小眼的。
霍煙在朋友圈里沒少曬孩子，所以他潛意識認為顧霂是懂事且乖巧的。
但他上樓去開了個視頻會議，還沒結束，管家就來敲門，是顧霂小朋友玩皮球的時候，不小心砸爛了價值七位數的瓷品。
聞言，霍衍之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后來管家又來，說：“小少爺把畫室里的燃料都扔室內泳池里了。”
霍衍之皺眉，但他覺得問題不大。
畢竟是自家妹妹的孩子，可以包容。
時隔半小時，管家又來，臉色蒼白，“小少爺把玻璃花房里，盛小……太太最愛的一盆月季摔地上了。”
霍衍之簽字的手抖了一下，他冷聲吩咐：“再找一盆，放回原位。”
管家抹了把汗，“那盆是盛總特意從國外尋來的，花色很稀有，挺太太說是獨一無二的。”
霍衍之忽然覺得霍煙是眼睛瞎了。
要么就是對自己兒子自帶濾鏡。
他揉了揉眉心，正準備開口時，窗外突然一陣巨響，還伴隨著水花四濺的聲音。他立即大步走向窗邊，只見小池塘的水面飄著幾縷煙，緊接著不停有錦鯉翻著白肚皮浮至水面。
不遠處，顧霂小朋友扔下遙控器，背著小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霍衍之除了對待云染無底線，處理其他事務時，他一向沒什么耐心。
“把損失算算。”
這筆賬，肯定是要在顧臻頭上討回來的。
“叫霍煙來，把人接走。”
管家點點頭，又問道：“那太太那邊？”
霍衍之不悅：“我霍衍之什么時候靠孩子栓住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