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龍垣真的不是什么干凈的人,但他這么些年來都沒有發生什么事,怎么就在我哥哥出事之后,他才出事被抓的呢?!”
“只有一種可能,龍垣是為了哥哥,自己主動犯了事進去的,其實,就是害怕哥哥在牢里,受別人的欺負,這也就是,我們探監的時候,哥哥從來沒有說他受過委屈的話,還然我們別救他!或許,他在牢里,遠比在外邊,被大眾誤解,要幸福的多!”
“而且,”林一可繼續道,“我知道,您不是個重男輕女的人,況且,咱們家有沒有皇室爵位要繼承,就更沒有必要要求哥哥必須傳宗接代吧!”
“難道,我往后生的外孫,您就不當寶貝來疼了?難道,我的兒子,日后敢不孝敬你們嗎?”
“那這樣的話,哥哥的幸福,是不是就可以擺在第一位,畢竟,人生就這么一次,他們既然能面對流言蜚語,我們做家人的,為什么還非得給他們那么大的壓力,別人不了解他們,說他們有病,難道,咱們還不了解他們嗎?”林一可說完,反手拍了拍林白生的肩頭。
“爸爸,我知道,你干什么事,其實,都是為了我們好的,對不對!”林一可道。
林白生卻猛的扶開林一可的手,搖了搖頭,后,又再搖了搖頭,見陰弈謙走來了,便和他擺了擺手,逃也似的跑開了。
說實話,林一可看到林白生這個樣子,心疼極了。
林白生這一生都淡泊名利,可唯獨在兒女身上,老是操心操肺的體驗著大喜大悲。
他是做過錯事,可出發點,卻永遠都是站在他們這些做兒女的角度。
他愛他們,甚至都超過了他們自己愛自己。
如此真摯的愛,讓林一可,怎能不自責,不心疼,不感激?!
陰弈謙看老丈人那副模樣,走到林一可旁邊,問,“都說了?!”
林一可點點頭,“走吧走吧,咱們也只能幫他們到這兒了!”
兩人說著,便上了車,一同飛到了北城。
在林一可吃“第一飯店”的家里休息了一晚,就是這一晚,陰嘉麗生生帶著林一可去做了按摩,吃了山珍海味,看了人魚表演。
自然而然的,林一可更累了,不過,是幸福的累!
第二天,小兩口終于開始忙自己的正事了。
陰弈謙帶著林一可,就去了JPL的訓練基地。
別看JPL只是個所謂的電競俱樂部,但那俱樂部,說是有錢人家的行宮,林一可都相信。
俱樂部除了面積沒有陰弈謙家的大,剩下裝修什么的,都不比陰弈謙家的差。唯獨室內有些許的凌亂,但都是男孩居住的地方,如此,也無可厚非!
林一可和陰弈謙被引進門,然后在林一可昏昏欲睡時,眾人終于談妥了關于林一可的合同。
對,現在才算真實談妥,所以,給林白生的那所房子,也都全是陰弈謙花的錢。但陰總樂意,甚至甘之如飴。
合同那么多條款,陰弈謙也沒一一和林一可說明,只是告訴了她給了她多少錢,需要她盡什么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