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說破，畢竟當時姚掌柜對王妃很不尊重。
更是貪婪地拿了王妃給的錢去買對手家的護膚品。
結果把臉搞成現在這樣，那就是活該。
姚掌柜平時對待店員很是苛刻，還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們早就看不慣了。
看著小李熟練地給自己做起護理的姚掌柜瞥見喬諾一已經去了窗邊的位置上坐下，忙壓低聲音問小李：“小李，你說王妃是不是故意要害我？”
小李的手一頓，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忍不住道：“沒有的事。”
其實她想說“是的，王妃看你不順眼就是要整整你。”
可是她不敢，怕引發“大戰”！
“那怎么解釋我用了鶯鶯脂粉鋪的護膚品就會變成這樣？”姚掌柜是不信的，“我猜王妃定是知道他們的產品有問題才會讓我去試。”
姚掌柜越說越氣，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聲調。
小李生怕她說出的話太難聽，讓王妃聽見會不高興，按壓她臉部的手用了一下力。
姚掌柜的皮膚已經很脆弱了，給他一按，竟然裂開了一些，流出一絲血了。
她更是痛的“唉”了一聲，反應過來正想罵人。
“姚掌柜你不要亂動。”小李先她一步道：“你的皮膚現在很脆弱，稍微動一下或用點力就會裂開。”
姚掌柜倒吸一口氣，“我的皮膚已經嚴重成這樣了嗎？”
小李本來想恐嚇她的，可轉念一想。姚掌柜報復心這么強，若說出實情，說不定他她對王妃記恨在心，萬一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就不好了。
“不是，就是最近這天氣比較干燥，你的皮膚又沒有得到好的護理，所以才會變得這么嚴重，你放心，等我給你做了這次護理，就會好上一半的，日后你再做多幾次慢慢就能恢復了。”
小李解釋完，手下的姚掌柜也變得安靜下來。
開玩笑，誰會對自己的臉過不去。
等一通護理做完，喬諾一的肚子已經咕嚕嚕叫起來了。
“王妃，護理做完了。”小李走過去。
“嗯。”喬諾一吃了一口糕點，壓壓肚子，“姚掌柜的臉怎么會這么嚴重？”
她記得自己和樂先生所研究出來的母草成分并不多，才用了這么幾天，按道理不會這么嚴重。
“這個小李不清楚。”小李子只知道如何辨別皮膚的損壞程度，對于如何形成這樣的，王妃還沒教他呀。
所以這問出來就等于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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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諾一有些尷尬地呵呵一笑，站起身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趕緊去吃午膳吧。”
“好。”
等小李走了，喬諾一走到已經睡實過去的姚掌柜旁邊，咳嗽了一聲。
姚掌柜已經被那臉上的癢痛整的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就在剛才小李給她敷上面膜的那一刻，她只覺得臉上的那種癢痛得到了很大的緩解，一時心里舒服的就睡了過去。
所以喬諾一連拍了幾下床墊都沒將姚掌柜叫醒。
肚子饑餓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喬諾一耐心漸失，干脆喊道：“哎呀，走水了。”
“哪……哪里走水了？”姚掌柜猛的從單人床上坐了起來，睜開血紅的雙眼，東瞧瞧西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