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除夕夜,江行止吃了年夜飯后跟父母匯報了下半年的工作情況,然后直接回房休息了。但是他父母哪想聽他工作匯報,好幾次轉移話題問他情感問題。
江行止沒辦法跟父母交談自己暗戀失敗,結果他父母開始收羅他們所有世交中還沒有嫁出去的女兒,接著他們居然說出了寧伯父的女兒:“我知道清市的寧威鋒有個女兒叫寧冉聲,小時候見面長得很討人喜歡,行止啊,要不爸爸幫你把電話號碼要來,你們接觸接觸看?爸爸記得你小時候還蠻喜歡她的,老是要湊上去與人家小姑娘說話,你說你現在追女孩子還沒有你小時候厲害呢?”
江行止郁悶上樓回了房,直至接到夏夜的電話。
“江律師,她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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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江母上樓叫兒子下來吃年初一的長壽面,因為找不到人開始跟江父發牢騷:“我就不相信咱們兒子沒有對象,不然哪有那么不著家的。”
江父放下手中的象棋:“言之有理!”
如果這個世界上,我們都可以管好自己的心,讓它做到收放自如,感情也會變得更加明明白白。但是這對那些明知愛了不該愛的人來說,這是個美好的奢望而已。
年初一,A市交通堵得一塌糊涂,寧冉聲問秦佑生留幾天,秦佑生說是一個星期。
寧冉聲很滿足,年初一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沒有起床,別墅里已經沒有吃的,最后秦佑生起來去附近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兩碗泡面,煮好端到寧冉聲跟前。
別墅暖氣足,寧冉聲只穿著秦佑生的襯衫坐在臥室的小桌子吃面,制服誘惑太吸引,最后兩人又雙雙滾到床上。
愛情總有這樣那樣熾烈的魔力,兩個人在一起,恨不得如膠似漆地貼在一起,前陣子寧冉聲想通過分手合約克制兩個人之前的影響力,現在想想真是天方夜譚。
如果心真強大,還怕不獨立?她怎么能把所有的原因怪在秦佑生身上。
早上寧冉聲給寧威鋒和寧洵洵都打了電話,寧威鋒接到她電話雖然還是笑瞇瞇的,但是寧冉聲還是從他聲音里聽出了失落。
寧冉聲靠在秦佑生身上:“秦老師,你比我堅強,我為你感到驕傲。”
昨晚,秦佑生跟寧冉聲說了自己在舊金山的事,他很小就去了舊金山,方式是她的母親帶著他坐大船偷渡去舊金山尋找自己昔日的戀人。
很多事情,秦佑生都是簡單提及,那么不經意的話語卻在寧冉聲心上刻上了深深的一筆。
“驕傲什么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私欲,冉聲,我沒有你想得那么正直光明。”秦佑生五指從她柔順的頭發劃過,“你的男人很逞強呢,為了證明自己不必他那些兒子差,情愿把她女朋友丟在這里,這樣的男人,你還為他感到驕傲嗎?”
寧冉聲像章魚一樣纏住秦佑生:“不管了,嫁狗隨狗吧。”
兩個人在床上打打鬧鬧,直至寧冉聲手機響了,秦佑生將閃爍著“江行止”名字的手機遞給寧冉聲:“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