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冉聲今天心情好,一邊開車一邊發表自己的高見:“男人呢就像女人手中的表,再名貴的表也可以摘下來換個新的,因為他只是表啊。”
廖初秋笑:“那秦律師這塊表,你要換嗎?”
寧冉聲嘆了口氣:“秦佑生這塊表啊幾年了還跟新買的一樣,顏色如新、走針準確,我想換也找不到理由啊。”
寧冉聲家里小公主出生的時候,寧冉聲收到了蘇念那邊的消息:傅景蚺醒來了。
第二年,寧冉聲帶著女兒回跟秦佑生回舊金山探親的時候,與蘇念見了面。
蘇念接手了爸爸的公司,工作帶來的自信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魅力,談吐間的優雅仿佛可以讓世間的男人都為她折服。
“冉聲,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么會說話。”蘇念開口說,對她的贊美表示不信。
“你一定要信我。”寧冉聲說得格外認真,“反而是我,女人生了孩子真是活受罪。”
蘇念笑了起來,打量著寧冉聲:“怎么會,你還跟以前一樣漂亮。”
“但是你看不到我每天被那個丫頭折騰得千瘡百孔的心。”寧冉聲跟蘇念訴苦。
蘇念嘴角一直帶著笑。
“對了,你跟那位夾克男……有沒有發展啊?”寧冉聲還記掛著那位幫蘇念拍下玉鐲的騎士呢。
蘇念搖搖頭:“他已經找到了屬于他的女孩。”
寧冉聲有點遺憾:“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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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攤攤手:“我真的很好,冉聲,你不需要替我擔心什么,心坦然了以后,我怎么過都是自在的,愛情現在對我來說,意義并不大。”
寧冉聲相信了蘇念的話,她的確是自己遇上最瀟灑的女人,明年她就要坐上飛機去瑞士滑雪,蘇念現在無疑是旅行熱愛者,她每年都安排了固定的假期讓自己多感受感受度假的愉悅感。
蘇念說,女人有個通病,因為她們的心臟對情感太過敏感,導致視線跟著受到影響,所以讓自己的心臟堅強起來,好山好水好風光才是世上永恒不變的美好。
另一邊秦佑生見面了傅景蚺,舊金山的山莊別墅里,即使爸爸有客人見面,小小寧還是想要過來搗亂,傅景蚺笑著開了個玩笑:“我做了一個很長長的夢,夢里我跟蘇念也生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現在想想那可真是一個幸福的夢。”
秦佑生笑:“聽傅先生的意思,你似乎還不樂意醒來。”
傅景蚺挖苦自己:“如果我說真的,秦律師會笑我嗎?”
小小寧對傅景蚺的話似懂非懂,身子軟軟的掛在秦佑生的腿上,問爸爸:“爸爸,叔叔睡了多久啊。”
傅景蚺回答:“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