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道,“哥哥,這人兇我。”
祁暮:“??”
他傻眼了。
他滿臉無辜的看向話少得可憐的白宴平:
“宴平,你要幫我說話啊,是這小丫頭先打擊我的自尊心的,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白宴平看著他瘋癲的樣子,劍眉一皺,出聲道,“打住。”
他滿臉的不耐,抬手揉揉太陽穴,表示再吵下去,他就不客氣了。
祁暮委屈巴巴的收住聲音,果然是分隔的久了,拜把子的兄弟情都淡了。
蘇羿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小丫頭抱著他的腿,可憐兮兮的求他保護。
就像是在外邊受了欺負的熊孩子,回家找父親撐場面……
然,想著想著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什么狗屁父子!他咬著牙,推開抱他腿的小丫頭。
“他欺負你了?哥哥看著,你欺負回去。”
蘇久吞了口口水,試問,“真的嗎?我可以為所欲為嗎?”
蘇羿寒盯著她,眼睛忽暗忽明,“你想怎么為所欲為?”
他的眼神太過于有侵略性,仿佛被他看一眼,就可透視她所有的心思。
“打賭?”
“嗯。”
得了太子大佬的準許,蘇久放下心,轉頭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祁暮道,“祁暮大哥哥,我們來打賭吧!”
祁暮看著小丫頭,總覺得小丫頭身后有一只狐貍尾巴,他警惕的問,“賭什么?”
“賭我能不能贏比賽啊。”
祁暮:“……”老子不用想,也知道你贏不了。
且不說來的人多不多,就是在這高手云集的京城,那才子文人一抓一大把,小丫頭竟然如此狂傲,想要得第一,送她四個字:
癡,人,說,夢!
“我賭你贏不了!”毫不猶豫,一句定輸贏。
蘇久暗道一聲爽快,“好,我賭我可以贏,我出十兩銀子。太子哥哥,你要參加嗎?”
她轉頭去看蘇羿寒,心想著,賺錢的事,怎么能不想著自家人,有錢一起賺嘛。
可是這高傲的少年,直接甩給自己兩個字,“不玩。”
蘇久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并不影響她打賭的性質,又同樣問了蔚然。
蔚然也好奇,于是出了一兩銀子壓上祁暮。
按照醉香樓的賠率,那是一賠五十。
賭注打完,蘇久那叫一個身心舒暢,只有最后一件事沒解決,那就是報名費了。
這里熟悉的人只有太子,于是她只能舔著臉,跟他做交易。
“哥哥,借我十兩銀子好不好,等我賺回來了在還給你!”
她左手握拳,在他面前立誓。
蘇羿寒看了她一眼,也挺想知道小丫頭到底耍什么花樣,于是他對身后的蔚然做一個手勢:
“蔚然,給她。”
蔚然乖巧的從荷包中摸出一錠十兩銀子,剛要放到小公主的手中,可是小公主發話了,“蔚然大哥,你長得高,下邊的人就跟巨人似的,還是你帶我下去吧。”
下邊人潮擁擠,百姓斗志昂揚,這種時候,很容易出現踩踏事件,她是很惜命的。
蔚然轉頭去征求主子的意見。
蘇羿寒看了眼白宴平。
白宴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對祁暮吩咐道,“去叫人把下邊的秩序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