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噎,選擇了閉嘴。
蘇久在藥房埋頭苦干,方知有細細品著茶,京城怨聲哀哉,朝堂慌成一片。
京城,朝堂之上。
上到皇上,下到守門的小太監,都帶著防護口罩,個個都是面色焦急。
“皇上,鼠疫不僅沒有控制住,而且還擴散開了,有十幾名官員家都不幸染上了鼠疫,而這些,都似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戶部侍郎站出來說話。
“是啊皇上,這定然是有人故意擴散的,此人居心叵測,這是要對付我整個西郢啊!”
龍椅上的蘇殷城正一絲不茍的看著奏折。
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鼠疫的事情。
最后,他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然后看向底下的太子道,“太子聽令,命你率領暗羽衛找出此次作亂之人,打入天牢。”
蘇羿寒站出身,拱手領旨,“是。”
說完,他抬頭去看上座的男人。
這幾天因為鼠疫之事忙的焦頭爛額,眼睛浮腫,頭發也白了些許。
下朝后,蘇羿寒打著去找兇手的旗號,出了宮。
醉仙居。
上了二樓之后,祁暮直接朝他撲過來,蘇羿寒側身躲開。
祁暮沒穩住,直接朝后摔去,好在白晏平眼疾手快,穩住了他。
“寒哥,你可算來了,現在皇宮守備森嚴,我都進不去宮。”祁暮拖著白晏平焦急的道。
“有線索了?”
祁暮忙不迭點頭,“有了,寒哥,果然不出你所料,這次在暗地里擴散鼠疫的人,就是汪星辰那個龜孫子!”
說完,他拍著胸腹努力讓自己消化掉這件事。
汪星辰他怎么敢的呀。
兩國關系一直不溫不火,他這么一弄,很有可能會引發兩國大戰。
蘇羿寒并不意外,左手擺弄這右手的玉扳指,冷聲嗤笑道,“呵,他還真有本事。”
找不到母后想要的東西,就打算直接滅城。
祁暮急得那叫一個焦頭爛額,“誒呀,寒哥你就被呵呵了,你快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汪星辰雖然討賤,但是百姓是無辜的啊!
蘇羿寒絲毫不急,坐到檀木太師椅上,食指敲擊桌面,冷靜道,“急什么,你上次說皇后的身體不好了是嗎?”
“是啊?這跟汪星辰這次的密謀又什么關系嗎?”
祁暮一個腦袋兩個大,跟不上蘇羿寒的思維了。
蘇羿寒勾唇一笑,在心里暗道一聲:天助我也。
“既然如此,那便找個機會把汪星辰暴露出來,讓他自取滅亡。”
祁暮剛想坐到凳子上的,一聽這話,一個沒坐穩,直接崴地上去了。
同樣的白晏平也不理解他這要做什么。
“啥?不,不是寒哥啊,你在說什么呢,你這不是要引戰的節奏嗎?”
天呢,是世界瘋了還是寒哥瘋了。
蘇羿寒勾唇朗聲道,“呵,一個區區養子,把他交給西郢任由處置,還能惹來多大風浪?”
在戰爭中,只有你死,或者我亡。
祁暮沉默了。
白晏平出聲提醒,“可若是這樣做了,東庭皇后不會記恨你嗎?東庭才是你的后路。”
皇后冠寵汪星辰,跟他這個親兒子倒是沒有絲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