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李縱下一頁所寫的解法……
她立刻被震驚了!
不過前面列式子她都能看明白,就是那里為什么要乘以二,然后一相減,結果就出來了,她不是很會。
……
“夫君這里為什么要乘以二?”
“唔……這樣好運算啊。我這上面不是說了嗎,兩邊都乘以二,結果是不會變的。”
不等蘇鶯兒再問,李縱又道:“后面的相減道理也一樣。”
“這個叫二元一次方程,倒是沒想到,鶯兒竟然也能看得懂。”
沒有一定的基礎,或者是時間去接受他這套體系,這些東西看起來還是比較會讓人覺得眼花繚亂的。
甚至,當成是天書來看也極有可能。
不過,鶯兒雖然沒有學過什么數術,但至少,數數還是會的。
而只要會數數,甚至都不一定需要會乘法口訣,大概,都能看懂李縱所寫的東西。
會不會復雜的乘法,只會影響最終能不能得出結果。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她在腦子里數半天的雞腿、兔腿,卻比不過她夫君那幾行鬼畫符。
此時此刻……
她感覺這幾行鬼畫符有著一種莫名高深的力量。
就像是給人一種玄學的感覺。
“夫君修玄學?”
“為何這么問?”
“因為這些東西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鶯兒覺得很玄。”
李縱便啞然失笑:“我不修。而且……不用把我看的那么玄。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打算以著書為業的后生。”
‘平凡的’……‘后生’……蘇鶯兒便琢磨下這兩個詞,她夫君才如此年輕,就自己著書,別的人一般都是知命之年,也就是五十歲以后,才會做這事。
因而……后生倒是后生。
就是‘平凡’嘛……
她卻是不由得有點懷疑。因為她總感覺自己夫君身上有種道不清的聰慧。
……
胖子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寧伯就過來跟李縱說道:
“五郎,門外有一個匠人,說是受衛家所托來我們家,你看……”
李縱聽完了以后,也是舉起手道:“沒錯!我讓衛家去找的。把他請進客廳吧,我這就過去。”
見有人來了,鶯兒頓時變得安靜了,拿起李縱先前寫好的,又看了又看。
大概是過了一盞茶左右的功夫吧,李縱便把那匠人給面試完了。
雕工是肯定沒問題的,就是還需要熟手一下。
很快,便跟對方談好條件,答應給他一筆長期的生意。
以后,雕版就由對方來雕刻了。
至于需不需要保密,倒是好像沒什么必要。
因為雕版印刷又分寫工、刻工、印工,最重要的是印工,所以即便他讓對方雕刻了出來,對方估計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拿來做什么的。
不過接下來,李縱便要開始忙了。
因為寫工嘛,肯定是他自己,刻工是對方,然后印工的話。
量少倒是可以讓鶯兒幫忙。
可想想的話,好像他也沒有量多的時候。
不!
其實他量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