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涓三人這邊,見恒巽出來了,也是立刻行禮道:“學生見過恒公。”
“不必多禮!不知三位小友是有什么要事?”
崔涓便道:“要事倒是沒有,只是忽然聽聞恒公就在附近,以往學生有一些書上經義不明之處,特想向恒公請教。”
劉珩:“對!我們三人對恒公仰慕久矣。”
然后恒巽聽了,也不禁開了個玩笑,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像三天前那樣,上來挑戰我的吧?”
見三人臉上一陣尷尬,恒巽也是哈哈笑道:“玩笑,開個玩笑,總之,接下來有什么要請教的,就在……那邊說吧,公綽要鉆研數術,就不要打擾他了。”
三人聞言,心中皆是一喜,心想恒公喜歡提攜后進,果然不假!
其實,這些天恒巽也有在想一件事。
那便是不當官后,接下來干嘛,隱居是不錯,可自己這一身學問,也就無人得知了。
當然,你要說教人吧。
這肯定也不是隨便教的,得看人,得看被教那人有沒有悟性。
不然,他不就跟那些教書先生沒什么區別了。
等到所有人都落座后,恒巽也是仿佛終于都找回了自己的主場道:“說吧,你們都有何不明白的地方?”
……
童子隨后也是把門外三人拜訪,恒巽在外面招待著的事告訴了張公綽。
張公綽倒是沒覺得如何,只是道:“具也本來就對數術不是很感興趣,經義、清談才是他所長。無礙。”
童子便道:“這個李縱真的有那么厲害嗎,就是主人你的數術都比不過對方?”
張公綽便道:“此子,我看不是凡人。是真正的有大學問之人,別說是我,就是京師、乃至全天下的人跟他比起來,恐怕都不及。”
……
李府。
李縱打了個噴嚏,是誰在背后議論他。
蘇鶯兒見他打了個噴嚏,也是問道:“夫君你著涼了?”
李縱回道:“沒有。不過這些天的確缺少了點運動,感覺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
原本李縱每天早上都跑三公里的。
現在卻是變得懶散了不少。
誰讓蘇鶯兒抱著舒服、軟玉生香。
雖說不能做那事,但是抱著總沒有問題吧。
因為在閨房中,所以抱著蘇鶯兒倒不是很抗拒。
當然了!這一切都得建立在李縱長得帥的情況下。
之后見李縱的衣服似乎都挺舊的了。
這也是她昨天翻衣柜的時候看到的,便道:“要不夫君我給你做一身新的衣裳吧。”
“你會嗎?”李縱也是問道。
不過這句話就問得比較多余了,因為古代女子,哪個不會針線。
她們平常大多時候,就是用這個來打法時間的。
只是隨后鶯兒又道:“只是鶯兒也是第一次給別人做,所以若是最后做的不好看,那請夫君你也不要笑話鶯兒。”
李縱便道:“這怎么會呢!不過能不能定制。”
“定制?”鶯兒也是一臉疑問地道。
“就是,我畫出來,你做出來。”李縱學庭院設計,其實素描功底還行。
當然平常他畫的都不是人物、衣服,不過感覺也可以嘗試一下。
就畫個情侶裝吧!
一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