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一定是寫詩,因為這個時代,更喜歡清談。
清談被認為是一種高雅的活動。
就是當朝那些位高權重的人,都喜歡以清談為樂。
所以詩什么的,反倒不是什么重點。
而且詩這種東西,必須要是有感而發才好。
能寫詩固然能夠體現出你有一定的文才。
但能清談你才更容易從那么多凡人當中,脫穎而出。
而且,清談要表現得好,需要的知識功底就更多了。
這可不是抄抄詩就能夠糊弄過去的。
“到時候,若是真的有清談,那我就在旁邊看吧。”
“不過看估計也不一定看得懂。”
“畢竟到時候眾人肯定是引經據典。”
“這個就有點麻煩了。”
“得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就算不知道,也不要讓人輕易看出端倪。”
……
想畢。
也是低頭看向一旁的鶯兒,正好鶯兒也望向他,李縱便問道:
“說起來……二郎的那些朋友,鶯兒你多少還是認識或者是聽說過的吧。”
“是有一些聽說過。”
蘇鶯兒便點了點頭。
“那他們當中,誰家權勢最大。”
“陸家?”
“陸家?”李縱也是道。
陸家他可聽說過,是這一片的地主老財兼政治領袖,經營了超過上百年,其實陸家一開始也不咋滴,不過按理說,陸家的總部應該不在這里吧。
一問之下,蘇鶯兒也是道:“是個陸家的旁支。”
“原來如此!”
李縱便點點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雖說他們李家也不差,但跟陸家比,他們只能算中游。
“那這些人當中,有誰是比較突出的?”
李縱又問道。
“這……”
蘇鶯兒便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鶯兒也不知道。”
因為以她看來,她完全看不出誰比較突出。
要真有這樣的人,她也就不會去游名剎池畔,然后遇到夫君了。
“都是些渣渣?”李縱。
“渣渣是什么意思?”蘇鶯兒好奇地問道。
“就是戰斗力只有5的。”李縱。
“戰斗力又是什么意思?”蘇鶯兒。
“唔……這該怎么解釋呢,就是連不讀書的我,都比不過的。”李縱。
然后蘇鶯兒便稍稍對比了下。
別的暫時看不出來,但是說到不讀書的夫君都比不過的,這應該就有些勉強了。
蘇鶯兒似乎是發現了華生,不對,是發現了盲點一樣地調皮問道:“夫君你不去參加那些聚會,是不是因為你不喜歡讀書,與他們聊不來?”
李縱仿佛被抓到了痛腳,也是哼了一聲道:“才沒有這樣的事!”
“你夫君我只是不喜歡應酬別人。”
“應酬別人多累啊!”
“那……這一次你又為何要出來?”蘇鶯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