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
風果然是最好寫的!
又是一個吹徹高臺,讓眾人心中仿佛被打了雞血。
當然,后面同樣,也混混就行了。
但是!
這里也有一句,‘雪是積帳飾晴,雕弓懶開’,讓人覺得意境還行。
……
最后還有。
風是盾持纓動,烽煙縈帶。
花是血濺五步,抽尸踏骸。
雪是尤及馬革,紛揚棺蓋。
……
這!這簡直絕了好吧!
就是不知道后面為什么要出現寡言史官,心思弗猜。
眾人低頭暗暗地吟完。
又看了看李縱。
從他們的眼中,李縱只看到不敢信。
因為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那斷然不會默默無聞。
他的每一句風,都刷新他們對風的認識。
后面花雪月,同樣寫得也不差。
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
眾人此時都感覺這人一定是在扮豬吃老虎。
至于說,他說是跟鶯兒一起創作的,那就算是吧,可他們還是不認為,鶯兒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
必然是兩人在期間,有了什么交流碰撞,從而激發了靈感。
方能寫出這樣的絕喻!
而且在他們看來,李縱至少都是要比鶯兒要高半級。
這才合理!
不然鶯兒為什么要選擇嫁給他。
疑惑一切都解開了!
“好小子!深藏不露啊!”楊嘉延第一個就開口道,“我們都被你的表面給蒙騙了!”
“對!如此文采,就是我,也自認難及。”史惟清。
李縱趕緊道:“言重了,言重了,這都是準備了好些天的,各位兄長只用那么一點時間,就能寫出‘揚沙走石,虎唬鰲鳴’,其實按說更好才是。小弟只是占了自己出題的光,若是再出別的題,我未必能寫得出來。而且,這里面鶯兒功勞最大,我只是一般般。”
“你小子就別謙虛了!我可不認為鶯兒能寫出盾持纓動,烽煙縈帶,還有日出消融,檐上落白,鶯兒連雪(血)都沒見過。”
“我也覺得這不可能是三小娘子的想法,必然是你開了個頭。”陸岌。
“咳!頭的確是我開的,但是鶯兒也幫忙潤色了。”李縱。
“好了!還是罰酒吧。”楊嘉延。
“是你輸了。”蘇元琰。
“那我自罰三杯!愿賭服輸!”楊嘉延。
“嘉延兄長說到做到,也是叫人敬佩!”李縱趕緊拍馬屁。
“說起來……佩弦小兄弟你平時都在府里做什么。可有個一官半職?”楊嘉延。
接下來……
便是回歸到正常的閑聊了。
“不曾有。如今主要是在家里著書。”李縱也是道。
“……”
“著什么書?”
“因為小子對數術還算是頗有興趣,因此著的是數術。”李縱。
“這倒叫人有些意外。”
“但你既然數術有很高的造詣,卻也正常。”
“那除此以外,還有什么消遣?”史惟清也是友好地問道。
“額……射箭?我比較喜歡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