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縱自是能夠大概地猜到陳六找自己的原因。
無非是他太過于‘神’了,想知道知道原因罷了。
而李縱,也必須要作出一些取舍。
本來呢,他是有打算在著書后,就自己辦個學堂或者是書院什么的。
可到底是面向什么人。
卻一直讓他猶豫不決。
如果是面對一般士子,那固然好,日后他在士林的名聲會更好。
只是當官又不考數術,除非是特別感興趣的,誰會特意趕過來跟他學數術。
于是,也便有了面向一般‘企業’。
但李縱覺得還是不太行,因為他自我感覺,能教的東西太少了。
其實最好教的是小孩,只是現在他名聲不響。
不可能有人把自家孩子拿來給他教。
因此……
他最后一想,干脆免費支教,服務老百姓好了。
雖說這樣就隔了一手,有點隔鞋撓癢。
可若是能在當地,把民心聚起來,這感覺還是不錯的。
畢竟……
這樣一來,以后要造反,自己都方便一點。
……
晚上。
床上,李縱兩腿與床面大概三十來四十度地盤著。
要不蘇鶯兒怎么說李縱流里流氣、舉止輕浮,這便又是一例鐵證,而且他的手還摸著他的腳。
雖則說起來,似乎也挺正常。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流里流氣。
“夫君今天在外面走了一天,腳也累了?”
就在李縱想著自己要開學院,到底收什么人做學生的時候。
回頭,便看到鶯兒對自己說道。
李縱趕緊拍拍床板讓鶯兒上床,然后抓起鶯兒的一雙小巧玲瓏的玉足便檢查了起來。
只不過……
在蘇鶯兒眼中,這恐怕更像是‘直接就摸了’起來。
幸虧也就是兩人已經成了夫妻,不然,下一秒,蘇鶯兒指不定就要喊非禮。
“夫君你在看什么?”
因為仍然還保持著清醒,所以蘇鶯兒勉強還能紅著臉掙扎一下。
只是她的一雙玉足被李縱的大手抓得死死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李縱便道:“今天在外面走了那么久,要是把鶯兒的小腳給損傷了,就不好了。”
“就算是這樣,夫君你也不用……”
“不用如此直接吧。”
李縱心想,直接點好,因為本身他就用意不良。
“那夫君現在檢查好了沒有?”
“檢查好了。”
“那夫君你松手。”
“不。”
李縱回道。
“我還想再欣賞欣賞鶯兒的玉足。”
雖然想過她夫君定然很行為不端,而且本身抓住她的足這件事就很行為不端。
只是……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夫君的臉皮還真的比城墻還厚。
‘這、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