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吧,是不是郡主那邊說我壞話了。”
這時鶯兒才趴在床上,躍躍欲試,又不太敢反抗她夫君的權威地道:“夫君你才是要坦白從寬呢。”
“我?”
“我要坦白什么?”
還別說,如果真的要他坦白,他要坦白的還挺多的,但是沒事,現在他是劉邦,劉邦是個流氓,說什么都行。
鶯兒繼續道:“風花雪月。”
本來應該挺硬氣的一句話,結果說出來以后,卻是有些瑟瑟縮縮。
“什么風花雪月?”
李縱眉頭微微皺著,裝作自己不記得有這事來著。
鶯兒哪里會放過他,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那干脆也就挑明了。
說道:
“夫君你是不是寫過,風是穿山過水拂面而來這樣的句子。”
李縱也不騙她。
回道:“沒錯!我是寫過。”
“那你還……”
鶯兒這時就有話要說了。
然后李縱便開始流氓起來了,“你從哪里得知的,是不是覺得你夫君我寫得還行。”
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卻沒有見過李縱這么不要臉的。
他、他竟然還好意思問自己,是不是覺得他寫的還行。
鶯兒好氣,小拳拳都差點要握起來了。
“夫君你既然能寫出那樣的句子,為什么要騙鶯兒?”
李縱便道:“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李縱還在裝糊涂。
“你婚后第二天,那個一朵一朵又一朵,明明你自己可以寫得好一點的。”
李縱此時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來到床邊,直接在放鞋的條凳上坐下,依著床邊。
跟鶯兒湊得很近了,這才道:“這個還真不行!”
“你夫君我是真的不會寫……”
然后李縱便忽然止住,因為他今天早上才剛剛把詩交給了胖子,到時候,他還打算準備帶鶯兒去賞花、喝酒。
到時候,胖子要是說漏嘴,又或者是……
總之,這遲早都是要露餡的,那這就是他真的在騙她了。
所以,隨即李縱便改了說法。
“你夫君我是真的不會寫那種詩。”
這下鶯兒倒是有話要說了。
“那夫君你會寫什么詩?”
“不能說是詩。”李縱便道,“我通常只會那么一字半句,就好像這風花雪月,這算不上是詩。而且,這個是要用來唱出來的,準確地說,是歌。不叫詩。”
“歌?”
鶯兒皺了皺眉,一臉不信。
“沒錯!”
“是歌!”
“而且,還有故事。”
“話說這風花雪月,乃是一個從別的地方來的男扮女裝的女子,問某一地的在座賢才,說,我來了這個地方,新學了一個詞,就是風花雪月,但是一直不解其意,望在座各位賢才解答一二。”
鶯兒已經全然被他所說的給吸引。
李縱便繼續道:“然后,那些在座賢才,便給她解釋,何謂風花雪月。”然后好一會,也不見她夫君唱,最后鶯兒實在忍不住了,就問道:“那夫君你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