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之下,她便會一雙玉手緊緊地摟在李縱脖子身后。
如此一來,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她,自也當做什么都不被看到。
然后,就不會覺得尷尬了。
唔……
雖說此時身上必然會與夫君有了更多的肌膚之親,然而,只要不被看到自己的表情就好。
害羞的人,總是很難與別人進行對視,其實她是不習慣這個。
至于說,此時夫君會不會在她身上噴出什么鼻息,像野豬拱菜一樣,糟蹋菜地,那就無法控制了。
今夜,還是與往常一般。
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就等著把眼睛閉上,然后,什么時候感覺身體里多出一股溫熱的感覺,那想必便是夫君的陽精了。
只有當陽精與**結合,才可能生出小孩。
雖說鶯兒并不怎么懂,但這些作為最基本的,應該還是知道的。
李縱上了床,兩人都穿得很單薄。
畢竟如今還是夏天。
只見李縱也不急,畢竟,這長夜漫漫的,一上來就那個啥,太過于猴急了。
他又不是真的野豬。
便在床上盤腿輕松地坐著,而且橫抱著鶯兒,一點點慢慢來。
鶯兒卻是任由著他擺弄著,畢竟,也不能反抗不是。
開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還有點緊張。
但后面發現只是橫抱著她,倒是覺得,這太慢了。
甚至都直讓她以為,夫君今夜是不是其實沒什么興致。
畢竟……從夫君的臉上,也看不出來什么野豬的樣子,反倒是一片圣賢的模樣。
所謂的圣賢的模樣,就是很正經的,沒什么喜怒哀樂,鶯兒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又或者說……
他其實什么多沒想,不過。
即便如此,李縱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來。
他先是正經了一小會會,以至于鶯兒倒是差點產生誤會,然后,果然,本性很快就又暴露了。
他直接就掀開了她胸前的衣服,這動作倒是出乎鶯兒的預料。
緊接著,手便探了進去。
鶯兒的臉直接燙的跟個紅蘋果一樣,哪有這樣的,如今因為橫抱著,卻是不能用直接的身體擋著了。
這都不要緊,他還能面不改色地一臉正經地細細把玩。
直到她臻首都快要抬不起來了,他才聲音細細地溫柔地道:“你可知道,輕攏慢捻抹復挑的下一句是什么?”
直直地看了鶯兒好一會,他也知道鶯兒肯定說不出來,便自己說出答案道:“輕攏慢捻抹復挑,芙蓉帳暖度**。**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這一夜,李縱再也不是那個只會說粗鄙之語,像什么鶯兒你的手怎么這么嫩,這么香的人,相反,他忽然變得文采飛揚,出口成章,幾乎每一句都是能流傳千古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