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這是什么歪理?”
鶯兒便道。
“不過生兒子也行吧!以后我們還能生,生五個!”
說到這,鶯兒便是直接臉紅。
說道:“這一個都還沒有生出來呢,就說到生五個了。夫君你又不正經了。”
“只要你想,夫君多少都可以給你。”
鶯兒便直接拿起湯勺,把一塊疙瘩粉團塞進他嘴里。
他夫君以后還是別說話了,一說話,總感覺他的話怪怪的。
讓她忍不住往別的地方想去。
可說實話,李縱大多時候還是很正經的。
只是,她恰恰把那些不正經的,都記得很深而已。
……
出外調查了一番回來,接下來,卻是沒什么特別要完成的事了。
一方面,除了催促劉子燁把東西都按時做好,畢竟,很快就要秋收了,那些東西,多少能派上一些用場。
另一方面,自己這邊也有田產、土地,乃至田莊,也是時候給自己人武裝一下了。
而且……其實最應該武裝的,就是自己。
為此,李縱倒是順手舉辦了一次田獵比賽,當然,那位接下來專門要給張超講解戰場常識的老兵,此時也在場。
這老兵名叫田五,是四十年前當的兵,當時江南尚未平穩,所以戰事還是有的,而且還很頻繁。
西進,北出都有。
回過頭來,細細一想,怕也是打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年的仗了。
他當過小兵,也當過伯長,也就是統領一百人的小隊長。
后來因為左手在戰場上受傷了,有了殘缺之后,才回到家鄉一人獨活至今。
而此時與他相依為伴的,便只有一條老黃狗,那也是他今后一生的寄托。
誰又能想到,突然有一天,有一位老者找上門,說想請他幫個忙。
本來,他都不愿意的。
畢竟他如今已經垂垂老矣,可對方三天兩頭就過來問一次。
再一看,雙方的年紀其實也沒差多少,就問道:“你這是何苦呢,我早就厭倦了那樣的日子,更不想想起從前。”
老人倒是很誠懇地道:“我們郎君說,十分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
這是第一次的對話。
之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過每次談的都不一定是同一件事。
反正……
最后便是談到對方同意為止。
這一天,卻是與對方見面的日子。
一上來,田五便見到兩個面如冠玉的年輕人。
而且……
這兩個年輕人一看就不像是當兵的料好吧。
這更像是那些公子哥兒。
不過,一上來,他便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李縱直接踢了踢張超的膝蓋后面的位置,讓張超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跪下了。
說道:“這人想從軍,請老先生教他。”
“愿執弟子禮。”
張超兩腿一跪,也是整個人都懵了,這什么情況。來的時候好像沒說要這個吧。
但整個人都已經是撲通地跪下了,也只能是瞪大著眼睛看著李縱了。
李縱卻根本不看他,而是跟那邊也是一愣的田五道:“希望老先生可以考慮一下。”
至于他自己?
他當然不用跪了。他又不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