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鶯兒硬生生地憋住自己的臉紅,道:“夫君~”
“好了!不說這些了。”
李縱立刻變得正經無比,說道,“嗯!我發誓!我就只要第五銀翎一個吧,多了就不要了。畢竟這院子也不大,裝不下。”
鶯兒雖然想說,你還想要其他的呢。
不過,后面又止住了。
畢竟,關鍵是,像比郡主更好看的,其實這世上估計也不多了。
李縱說完這話。
倒是想說……
好像鶯兒這邊卻是同意了,可第五銀翎那邊呢?
額……
感覺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反正,他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
小思此時也是跟第五銀翎提議道:“要不,誰能讓你出去,那郡主你就嫁給誰!”
小思接下來解釋道:“因為誰要是愿意花大力氣,讓你出去,那定然是在乎郡主你的。”
然而第五銀翎當然覺得這很不靠譜,說道:“萬一是我王祖父讓我出去的呢?”
小思,“若真的是那樣,郡主你不早就出來了嗎?”
第五銀翎想了想,似乎也有那么幾分道理。
別人都可以給她說話,但唯獨,自己王祖父不行。
可這不代表她王祖父,不會借別人之口,“那若是萬一是個朝中的五六十歲的大臣說的……”
一想到那畫面,第五銀翎直接打了個冷戰,道:“我才不要!”
小思又道,“其實,小思覺得,最有可能是那誰。”
“誰。”
小思小聲說話:“李縱。”
“他?”
第五銀翎笑了,回道,“他才不會管我呢。”
小思:“可若真的是他,那郡主你只能當妾了。郡主你當不當得了妾?”
第五銀翎,“小思你今日怎么這么奇怪?”
小思四處看了看,沒辦法了,只好偷偷地從自己懷里拿出來一張紙,然后給第五銀翎看,“郡主你看完就明白了。”
“什么東西?”第五銀翎一邊看著,一邊也是打開那紙條,緊接著便讀了起來,“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這什么東西?
她接著往下讀,“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這!”
這怎么好像是寫自己的?
其實不是寫她的,最多也就只有八成相似,可八成相似,也足以了。
“這是誰寫的?”
她問道。
“就是那李縱寫的。你看,這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說的不就是郡主你嗎,然后這后面的,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這只穿著襪子著地,溜走,不就是說的郡主你嘛。”
小思分析的有理有據。
只不過,第五銀翎卻是道:“可那天我沒有戴金釵啊。”
小思便道:“當時他站得那么遠,當然不可能看得清你戴沒戴,所以,這肯定是他自以為是地想的。”
“那這個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也不對!”
小思都要替她著急地道:“這如何不對了!郡主你難道忘了,你當時那扇子上繡的就是青梅花。你當時嗅的定然不是青梅果子,可你還是嗅了那扇子上的青梅花啊!這寫得實在是太露骨了!”
對的!
就連小思都看不下去了。
什么薄汗輕衣透。
惹咦~
第五銀翎又讀了讀這些句子,她也的確有那么點感覺,這寫得太露骨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樣的人!
他對得起姐姐嗎!
不行!
她得找姐姐,不對,是先找對方理論理論。
……
沒多久。
第五銀翎便帶著那張紙匆匆殺到。
鶯兒正問李縱如今開心不開心呢。
說實話,李縱并不能說得上是開心。
所以,他幾乎是很認真,甚至還有那么點擔憂的表情,正看著鶯兒。
哪曾想到,第五銀翎此時卻是恰好殺到。
“姐姐,你也在。”
第五銀翎立刻慫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