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也是看不懂自己夫君。
說道:“此時,夫君不正該陪著妹妹嗎?”
李縱便道:“讓她自己一個人緩緩。”
“夫君你該不會是……”
鶯兒便皺起了眉頭。
他的那里大,她是知道的。
李縱見她這表情,也是道:“我哪有?我也是很溫柔的好吧!我的意思是,完成心境上的蛻變。若是我還陪著她,她不就總是依賴我了。”
“那……夫君你之前又為何要陪著鶯兒?”
鶯兒問道。
李縱便道:“下午我不也睡了一覺么。”
鶯兒想了想,似乎也是。
那天下午,她想了很多,想到了若是自己夫君真的只是個只會射箭的莽夫的話,該怎么辦。
后面發現……
感覺莽夫都比這樣的變態夫君好多了。
他喜歡看自己的腳,而且還讓她用手給他**。
也不知道閨房之樂當中,是不是真的包含這些。
……
京城。
樂安王府。
收到信的樂安王既震驚,也不震驚。
震驚是因為自己孫女真的跟著李縱跑了,而不震驚的則是,她果然跟著李縱跑了。
這李縱,雖說他尚且還并沒有當面接觸過,但能把如今的朝堂格局穩定成這樣,那自也是讓他不得不高看。
當然了,他的心肯定不是向著第五嘉的。
他只不過是想過幾天安生的日子罷了,只能被迫留在京城。最近,他都已經開始考慮,該如何才能令自己全身而退了。
這朝堂,感覺待著實在沒什么意思。
李縱雖說讓三省六部的地位提高了,三高官官,全部變成宰相,擁有著如同宰相一樣的權力。
但說實話,樂安王卻還是并不怎么看好這朝堂的將來。
若要問他為何?很簡單的道理。
因為朝堂的諸公都根本無心為國辦事。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皇帝是這么一個皇帝,而且天下,也已經承平已久。
他正是出于接下來,朝堂當中估計也就只剩下內斗了。
所以,才覺得,如此待著,還不如借機全身而退。
其實……
他這么想也沒錯。
于是……
在一番請辭,其余人也認為無不可的前提下,然后,樂安王便開始準備告老還鄉了。
事實上,李縱把三省六部的地位確立下來,這已經基本奠定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這格局都不會變了。
樂安王正是看在了,即便朝廷之內不管如何內斗,這都自然波及不到皇位。
這才想到的辭隱。
正當樂安王準備著打包回封地的時候,裴危也是急忙地來到樂安王府。
“樂安王真的要回封地?”
樂安王便回他道:“朝中既已有了卿與諸君在,便也不用本王這把老骨頭了。”
“可你這一走,我這心里便也沒了底。”
樂安王道:“本王年紀大了,接下來,還是要看你們這些年輕的。”
是的!
如今的裴危,才二十七八,三十歲不到,前途可謂無可限量。
至于他這個行將就木之人,他本來就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還不如回封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呢。
裴危只覺得可惜。
樂安王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怕擔心,不還有李縱在么,這朝堂,出不了什么大的亂子。”
裴危一想,也是,不過卻是問道:“只是這一段時間,這李縱去哪了?似乎有三個多月,也不見人。”
說起這個樂安王就來氣,好好的自家白菜,讓豬給拱了。
而且,這還是私奔,若是傳出去了,他這個樂安王還要不要臉了。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