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完全不知道當時勇者在哪里。”對方低頭回答道。
“可是偏偏其他時候都沒有異常，這就是問題！”凱南的聲音極其堅定。
“大人，屬下不明白。”
“賽琳娜是卡斯格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很難想象她沒有發現你對她的監視和跟蹤。”凱南道，“那既然發現了，卻沒有點破，這本身就不正常。”
“大人，屬下有不同見解。”
“哦？”凱南咧嘴一笑，“說說看。”
“她只在上任的那一天看過我一次，并且還是隨意的一眼掃過。所以我只要穿著便裝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不可能記得我長什么樣子。更不可能知道我是在監視她！”
對于他的這句話，凱南點了點頭，并沒有反駁。
確實如此，人不可能記得住看過的每一張臉，所以理論上賽琳娜不可能發現。
但問題是，凱南總感覺不太對勁，因為賽琳娜上任之后表現的太正常了，就是這種正常讓凱南覺得不正常。
這種不正常從很多年前就有了。
當年為了搞清楚教會的秘密，凱南花費了很大的心思趁著選拔勇者的過程中，買通了教會一個叫做托德的人。
本來想著可以趁著這個托德徹底在教會中買通更多人，從而探究到教會到底在搞什么事情。
可是當勇者選拔完畢之后的兩個月，十二歲的賽琳娜就要被派到戰場上去歷練的時候，托德失蹤了！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但是因為城市與城市之間隔著大片的荒原，荒原上面偶爾也會出現各種野獸，所以當時教會的說法是可能在荒原上被野獸襲擊了。
凱南無奈，只能再次想辦法花了大價錢再次買通了教會里面的一個人。
半年后，凱南準備把這個人的朋友也拉攏過來。
可是賽琳娜歷練結束回來了，回來之后的第三天想要拉攏的那個人就失蹤了。
當時的司鐸詹姆斯并沒有選擇上報，而是打算自己尋找，畢竟半年前已經失蹤了一個人，這次再次失蹤一人，這是司鐸的失職！
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教會連續失蹤了十余人，全部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明白這事兒有問題，可是到了這一步，詹姆斯想上報都不敢上報了，因為一旦上報他就會面臨很嚴重的懲罰。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凱南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皇帝，想要下令調查。
可是阿比蓋爾懷疑著有可能是魔族或者教會內部的某些特殊原因，不愿意把皇室牽扯進去，所以當做不知道。
但是凱南不這么想，他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大的蹊蹺，甚至可能威脅到卡斯格的未來。
但是阿比蓋爾不相信，他始終覺得這是教會內部的某種清洗活動，不愿意卷進去，所以拒絕了凱南調查的請求。
皇帝固執己見，凱南也沒辦法繼續勸，但是依舊放不下這件事情，所以他派人去找了司鐸詹姆斯，提出了私下會面的邀請。
詹姆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知道這說不定是在皇宮里面埋釘子的機會，所以答應了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