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槍武雙絕,放眼整個港島,能勝過我的沒有幾個。”
“你要是想學,我可以統統交給你,當然,能學會幾分我就不敢保證了。”
呂澤對關祖的變化喜聞樂見,關祖比他小了將近十歲,要是能把關祖培養出來,讓他加入警隊,未來自己就有個好幫手了。
“呂sir!”
“呂sir!!”
正閑聊著,譚耀文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阿嫦那邊出事了,死人了。”
“死人了?”
呂澤幾人立刻嚴肅起來,詢問道:“怎么回事?”
譚耀文急道:“幾句話說不清楚,你們快過去一趟吧,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老何負責留守,阿杰,清清,阿祖,你們三個跟我來。”
呂澤帶人跟上譚耀文。
譚耀文是彩明苑這邊的社團大哥,管著一條街,手下有十幾號馬仔。
他還有個認的干妹妹,叫阿嫦,是幾年前從大陸偷渡過來的,在彩明苑的筒子樓里做按摩生意的。
說是按摩,其實大家都懂,光是按摩能賺幾個錢。
呂澤見過阿嫦,二十多歲,長得還算可以,八十分以上吧。
彩明苑這邊有好幾家私人按摩店,她這邊的生意最好,甚至有客戶邀請她去夜總會上班,只是阿嫦覺得這邊安穩,又有譚耀文這個干哥哥罩著不想挪窩。
“阿嫦,澤哥來了。”
上了二樓,譚耀文拉開了阿嫦按摩院的柵欄門,將呂澤幾人請了進去。
呂澤看了眼店內,說是按摩院,其實就是民居房內擺了兩張按摩床,地方很小。
呂澤他們進去的時候,阿嫦正穿著吊帶裙坐在沙發上哭。
嗅了嗅鼻子,呂澤聞到了少許血腥味,順著味道來源推來臥室的房門,只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躺在地上,后腦和桌角上還有血跡。
“怎么回事?”
呂澤看了看死者,發現是片區內的吸毒者,外號叫廢五。
“有沒有叫救護車?”
呂澤看向譚耀文。
譚耀文搖搖頭,一邊安慰著阿嫦,一邊回答道:“還沒有,事出緊急,我就想到通知你們了。”
“呼叫總臺,這里是...”
關清卿正要向上面匯報。
呂澤一把按住了對講機,搖頭道:“先問清楚。”
很快,在阿嫦的哭訴下,呂澤將前因后果弄清了。
廢五今天喝了點酒,想跟阿嫦發生關系。
阿嫦對這個并不拒絕,可是廢五是什么人她很清楚,要廢五先給錢才行,不然他一準會逃單。
廢五沒錢,非要賒賬。
這種事哪有賒賬的,阿嫦當然不肯答應了,于是二人就爭執了起來。
誰成想廢五來之前吸了一次,手腳無力,輕輕一推就倒下來。
好巧不巧撞在了桌角,阿嫦過去一看,人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