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給你們律師費啊,害老子被關了一晚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砍死了。”
一大早,大D罵罵咧咧的從警署出來,身邊跟著名戴眼鏡的律師。
“你就是大D?”
大D正站在路邊攔車,迎面就走來一個禿頭中年人。
“我就是,有什么指教啊?”
看到只有禿頭一個人,大D仰著脖子,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下次記得聰明點。”
禿頭說著往背后一抽,抽出一把鋸短了的噴子,對著大D的腿就是一槍。
“我曹你個王八蛋啊,我的腿啊!”
大D疼的滿地打滾,叫的比殺豬還難聽。
“這次是利息,下次讓你連本帶利。”
禿子把槍一收,坐上一輛疾馳而來的面包車跑了。
沒多久的功夫。
警署門口聽到槍聲的警員就趕了出來,只可惜禿子這時候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澤哥,大D在咱們警署門口中槍了。”
槍擊案發生不久,呂澤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隨后又是敲門聲:“澤哥,程警司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王百萬的捐款打過來了。”
消息一個接著一個。
呂澤站在窗臺邊上,看著正被抬上救護車的大D,頭也不回的說道:“大撈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重案組警司辦公室內。
程警司坐在老板椅上,臉上容光煥發。
“阿澤,王百萬的五百萬,已經打到咱們西九龍警署的財務科了。”
“我和關警司商量了一下,這筆捐款是你拿到,一百萬歸你們重案A組分配,一百萬歸部門管轄,剩下的三百萬由財務科作為應急資金,你覺得怎么樣?”
心情大好的程警司,笑著指了指沙發。
“沒問題,您決定就好了。”
呂澤當然沒意見,五百萬巨款不可能都歸他的重案A組分配,這是顯而易見的。
畢竟,重案A組才五個人,總不能一人一百萬,把這個錢分了吧。
“好,就這樣定了。”
程警司樂呵呵的應下,還不忘和呂澤抱怨著:“不當家,不知道當一個部門的主管有多難。”
“就拿咱們重案組來說吧,處處都要錢,我也很為難啊。”
“這個組說想要更換警械,那個組說想換輛警車。”
“要完差旅費就要線人費,就連新入職的年輕人,都和我說港島本地的咖啡不好喝,問我能不能換成巴西咖啡,我這哪是部門長官,分明就是你們的保姆。”
咦!
呂澤聽到這里,突然想到這一百萬該怎么用了。
他們重案A組,只有一輛七十年代的福特雷鳥,據說還是當年的鮑魚探長留下的。
這輛車的服役時間比何定邦都長,車里還不帶冷氣。
所幸呂澤自己有車,不然五個大男人擠在一輛不帶冷氣的車里,非得被捂出痱子來不可。
買車,一定要買車。
豐田的七座商務車就不錯,國產的金杯仿照的就是它。
從海關入手的話,走內部價,估計十幾萬就夠了。
噴上字母和警徽,再裝上警用電臺,一次能裝七八個人。
剩下的錢,一部分更換防彈衣和槍械,一部分留作線人費。
港島警察用的防彈衣,都是英國貨。
聽說美國那邊裝備的凱夫拉防彈衣,防彈能力是英國警用防彈衣的三倍以上,重量卻相差無幾。
重案組少不了和人拼命,武器和防彈衣一定要用最好的才行。
至于被槍擊的大D。
傻子也知道是誰干的,呂澤和程警司心照不宣,根本沒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