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陳國榮,他還不夠資格。”
一番話下來,說的關清卿滿眼都是紅心,當場就給呂澤來了個法式濕吻。
呂澤照單全收。
平心而論,總有情不知情的人,覺得他是在吃軟飯。
呂澤就不服氣了,當年可是關清卿追的他,他要是不夠優秀,關清卿這種眼高于頂的大小姐怎么會看上他。
就連關家也是,他沒有能力,能入老岳父的眼嘛。
一個個的,都以為他只在床上有用,這是不拿豆包當干糧啊。
“澤哥早...”
“早。”
“澤哥好...”
“好。”
進了警署,來往的警員們一個個跟呂澤打著招呼。
呂澤挨個點頭,實際上,有很多人他根本不認識,只是出于禮貌性的回應。
這不奇怪,西區警署幾千號人,各個部門的都有,關警司恐怕都認不全,更別說他了。
能讓他眼熟或者認識的,也就一些部門的阿頭或者主管,再者就是各部門內有名的刺頭。
你是老實人,那抱歉了。
老實人往往沒有存在感,想讓上級記住都難。
“米莉,老程來了沒有?”
呂澤出了電梯,卻沒去他的A區辦公室,而是直奔程警司那邊。
米莉是程警司的助理,瑛國人,二十多歲,聞聲后看了看身后關著門的辦公室,小聲和呂澤說道:“老程一早就到了,不過你得小心點,今天老程可不太高興。”
呂澤楞了一下:“老程昨晚又被他媳婦給打了?”
“噓...”
米莉是從小在港島長大的外國人,粵語說的還不錯,指著自己的臉蛋說道:“臉都抓花了。”
“夫綱不振啊!”
呂澤為程警司默哀三秒,隨后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咚咚咚...
“誰啊?”
程警司沒好氣的說道:“進來。”
嘎吱...
推門進去,呂澤發現程警司正坐在老板椅上,拿著鏡子照自己的臉。
呂澤偷偷看了一眼,右臉上好幾道抓痕,有幾道都出血了。
“看什么,我最近愛上了騎摩托,速度是快了點,這是被樹枝刮的。”
程警司瞪了呂澤一眼,將手上的鏡子往桌上一摔,嘀咕道:“一個個的,少見多怪。”
呂澤忍著笑意,開口道:“程哥,有個事想麻煩你一下。”
“麻煩我?”
程警司摸了摸臉,露出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笑容:“巧了,我真正準備讓人去找你呢,我也有件事要麻煩你。”
“程哥,你先說。”
呂澤一聽程警司的話,只當是有什么大案子。
程警司搖搖頭,沒有先開口,反而謙讓道:“你先說吧,你說完我再說。”
“是這樣的。”
呂澤也不客氣,將彭奕行的事說了一遍,并提了下想要個特招名額的事。
聽完呂澤的話,程警司想都沒想,立刻點頭道:“特招名額是吧,今天要還是明天要?”
“程哥,不是港督被人刺殺了吧?”
呂澤有些底氣不足。
程警司答應的這么痛快,怎么看也不正常,他那得是什么大案子。
“想死啊,港督也敢調侃。”
程警司也察覺到自己答應的太痛快了,于是改口道:“雖然不是港督被刺殺,但也差不了多少,宋先生你知道吧,港島十大富豪里的那個?”
呂澤點頭道:“知道,他遇到麻煩了?”
程警司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他遇到麻煩了,是他女朋友,這是案子的卷宗,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