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這邊,一直由我進行貼身保護,另外在楊小姐的門口,還有兩名我的組員進行把守。”
呂澤說道這里對許正陽笑了笑:“我雖然不是專業保鏢,但我是專業警察,我會將自己代入殺手的視角,去想如果我是殺手我會怎么做。”
“所以你放心,這里的安全完全沒有問題,除非殺手發射導弾,不然就是坐直升機來,也足夠我們在直升機趕到之前,帶著楊小姐先一步撤離了。”
聽到這話,許正陽也笑了。
本來聽說要來港島保護一個富商的女朋友,許正陽心里挺抗拒的。
他一方面擔心被保護的人有大小姐脾氣,不肯合作,一方面又擔心港島本地警員,幫不到他不說,還可能會給他拖后腿。
見到呂澤之后,他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雖然呂澤并不專業,可他有保護目標的態度和責任感。
尤其是對藏身地的選址,居然選在了戒備森嚴的監獄內部,簡直是神來之筆。
哪怕以許正陽的挑剔性,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地方選的好。
整個港島,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英軍駐地都不行,因為駐港英軍是出了名的紀律散漫,除了在營地內賭錢,他們根本干不成任何事。
“楊小姐,這位是許正陽先生,宋先生從中海請來的高手。”
呂澤帶著許正陽來到了楊倩兒身前。
楊倩兒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聞聲后頭都沒抬一下,就像個木頭人。
呂澤對此也不意外,只是跟許正陽解釋了一下:“楊小姐對藏身地并不滿意,有點鬧情緒。”
許正陽沒說話。
只是自顧自的在房間內查看起來。
看到房間內有煤氣灶,桶裝水,大容量冰箱,儲備的鮮果蔬菜之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
“還算滿意吧?”
呂澤陪著許正陽轉了一圈。
“很不錯,看到你如此謹慎,我發現其實我來不來都一樣。”
許正陽給予了高度評價。
呂澤笑了笑,指著許正陽的軍服說道:“你應該有帶便服吧,這身衣服太顯眼了,我們還是低調點好。”
“放心吧,今天要不是去見你們處長,我也不會穿這身衣服過來。”
許正陽一邊說著,一邊將軍服脫了下來,打開行李箱,從里面取出了一套西裝:“這才是我平時穿的衣服。”
許正陽是中海高級保鏢,被他保護的人不是國家大員,就是來訪的外賓,沒有西服才說不過去。
幾分鐘后。
換好衣服的許正陽出現在呂澤面前。
呂澤將他介紹給眾人,也將眾人的名字說給許正陽聽。
雙方簡單的認識一下之后,二人來到了樓頂吹風。
“老許,你真是中校?”
站在樓頂,看著周圍的景色,呂澤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不是看過我的證件了嗎?”許正陽有些奇怪。
呂澤目光微瞇,遲疑道:“我對國內也不是一竅不通,你既然是中校,那你不可能只是普通保鏢,你應該是某支安保小隊的指揮官,手下還有一支政要保護小隊吧?”
許正陽回頭看了呂澤一眼,搖頭道:“無可奉告。”
“我懂,要保密嘛。”
呂澤說完又想到了一點,再問道:“我看你的證件上寫著你今年才26歲,這么年輕,你是怎么當上中校的?”
“無可奉告。”
許正陽還是老話,不過說完后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的軍齡,比你想的長得多。”
呂澤聽到這話,忍不住暗自揣摩起來。
許正陽才26歲,就算他16歲當兵,滿打滿算,最多也只有十年軍齡吧。
比他想的長得多,這么說,許正陽應該在很小的時候就是再役軍人了。
這就難怪了。
26歲的中校級中海高級保鏢,沒有點特殊身份也說不過去。
保不準,許正陽還是某位功勛之后,或者烈士遺孤呢。
這家伙,恐怕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