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他們是現役警員,或者海關緝私隊成員的可能。”
“也不排他們有人身居高位,挪用了公款炒股的可能。”
“因為一般人,不會把手尾處理的這么干凈,讓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任何線索,就是最大的線索,只有我們自己人,才知道怎么做才能做的絕對干凈。”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他們拿錢之后,一定要滅口。”
“因為他們見不得一點光,甚至連聲音都不想讓人聽到,其中的某些人,還可能和被他們綁架的人認識,比如第一個被害人高佬權,他就是被人叫走的。”
何定邦幾人輕輕點頭。
少許之后,由宋子杰在一旁說道:“澤哥,要真是我們自己人做的,還挪用了公款,那這個人的級別不會太低啊,我們這邊一行動,那幫人恐怕就知道了吧?。”
呂澤輕輕點頭。
想了想后又開口道:“知道也不怕,他們幾天內連續作案,說明虧空很大,三天后的交易,他們肯定不會放棄,正好試試他們的底細。”
“另外可以讓廉政公署出面,查一下各區和各部門的財務情況。”
“真要是在職警員,挪用了公款炒股,應該能查的出蛛絲馬跡。”
“就算什么也查不出來,也可以打草驚蛇,亂一亂他們的陣腳。”
咚咚咚...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呂澤看了眼黃夫人,又看了看彭奕行。
彭奕行點點頭,一手摸著配槍,靜悄悄向房門走去。
入眼,外面站著兩名穿著西裝的青年人,在他們胸前還佩戴著警官證。
“澤哥,外面的人好像是警察!”
彭奕行看向呂澤:“這件案子不是由我們負責嘛,上面又派人了?”
呂澤也是一臉奇怪,叮囑道:“開門。”
嘎吱...
房門打開,外面的兩名警官走了進來。
“我是中環重案組的陳國榮督察,哪位是呂澤督察?”
為首的大鼻子青年,虎步生風的走了進來。
呂澤眉頭微皺,看向陳國榮和他身后的跟班,開口道:“陳督察,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能不來,綁架案的第一名受害者高佬權,他的家人已經委托我們中環警署,調查這起綁架案了。”
“現在案情有了新進展,我于情于理也得來看看吧?”
陳國榮笑著向呂澤伸出手:“我是陳國榮,我在中環早就聽說過你了,還聽說,你很看不上我這個超級警察?”
來者不善!!
呂澤笑著搖頭,一邊和陳國榮握手,一邊回答道:“嚴重了,只是有些事百聞不如一見,你當警察當的跟明星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你是警隊的新聞發言人呢。”
“哈哈哈!”
陳國榮郎爽一笑,手上開始逐漸加大力氣。
呂澤面無表情,臉上帶著微笑,下手卻一點也不輕。
“呂警官,力氣很大嘛。”
陳國榮的臉色慢慢難看起來:“當警察,不是光有力氣就行的,不然去碼頭找苦力來做不是更好?”
“手無縛雞之力,難道見到壞人就尖叫啊?”
“陳督察,你得多鍛煉,體格這么柔弱,怎么抓壞人?”
呂澤笑著松開了手。
雙方一見面,就有點針尖對麥芒的意思。
這不只是二人的私人原因,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在里面。
比如陳國榮是陳志超的兒子,自稱超級警察,代表的是陳系一脈。
呂澤則是關警司的女婿,代表的是關家派系。
作為兩個派系的接班人,他們天生就是對立的。
因為警隊內部三大山頭,誰都想自己多分一塊蛋糕。
職場之爭,勝于戰場。
在這個游戲規則里,絕對是有你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