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1987,不是1997。
他可以和石勇合作,但是這種合作不能大肆宣揚,不然接下來的幾年內,他少不了要被保皇派的人穿小鞋。
“你給我江海,我幫你抓楊才,咱們兩個是互利互惠,當然沒有問題。”
石勇笑著伸出手:“呂警官,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石警官。”
呂澤與石勇握了握手。
......
“楊才,外號財狼,1980年前后偷渡入港。”
“1981年因搶劫罪,被判入獄八個月,1982年出獄后糾集在獄中認識的獄友,搶劫了一輛加油站的運款車,再次入獄,被判三年。”
“1985年出獄后,伙同他人搶劫銀行,因證據不足,無罪釋放。”
“1986年再次搶劫運鈔車,并在作案之后銷聲匿跡。”
“這是個專門搶劫運鈔車和銀行的瘋子,在此之前,從未有人對運鈔車和銀行如此執著過。”
“大多數的省港旗兵,都知道運鈔車和銀行不好搶,只會搶些珠寶店,金行,或者百貨商場。”
“他不同,他對運鈔車和銀行有種奇特的癡迷,所以他每次作案的涉案金額都很大。”
“尤其是1985年,搶劫銀行的那一次。”
“那次被他搶走現金八千多萬,事后雖然抓住了他,但是因為沒有足夠證據,很快又將他釋放了。”
“經此一役,楊才名聲大噪。”
“葉國歡入獄之后,這幾年屬他最活躍,基本不是在監獄就是在搶劫,干一行愛一行,他就喜歡這份刺激。”
呂澤將情報科收集到的資料,弄出來一份交給了李向陽幾人。
李向陽幾人傳閱著資料,很快發現楊才有個特點,他不像葉國歡,張世豪那樣有自己的固定團隊。
每次行動之后,他都會招兵買馬,干一次,然后隊伍解散。
下一次再有行動,再招新人入隊,從不用一個人連續作案兩次。
“楊才認為新人好控制,老人想法太多,所以他每次行動都會用新人,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我可以斷定,楊才很快就有新行動,這次行動他準備啟用江氏兄弟幫忙。”
“我可以偽裝成內部火拼,由我代替了江氏兄弟,然后去跟楊才談合作。”
“我雖然和楊才的見面次數不多,但是他知道江氏兄弟身邊有我這個人,由我接管江氏兄弟的勢力之后,他應該不會起疑心,畢竟大圈幫內部的權利更迭還是很快的。”
“到時候,我帶著李向陽二人,跟他們尋求合作。”
“只要談的好,我認為問題不大。”
石勇說的頭頭是道,顯然是做過功課的。
呂澤聽石勇說的有把握,想了想后開口道:“既然你有信心,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三個了,對了,江氏兄弟你要盡快弄走,我不希望他們這邊再出問題。”
說完,呂澤遲疑道:“帶江氏兄弟出境的問題,需不需要我幫忙?”
石勇笑容滿面:“我們要是連帶人出境都做不到,那還混個屁啊。”
呂澤也笑了。
港島警隊之中,回歸派的勢力也不小。
我兔本就是玩諜報的祖宗,現在就是有人告訴他,警務處長是紅色的他都不會意外,更別說暗中還有個港臺辦了。
將一切說定,呂澤起身離去。
目送他遠去的背影,石勇念念叨的想著:“呂警官好像和其他人不同,對我們大陸人沒什么偏見。”
“不像某些人,表面上高喊口號,實際上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們,認為我們貧窮落后。”
想了一會,他忍不住看向身邊的李向陽:“李隊長,你覺得呂澤的政治傾向如何?”
額...
李向陽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想了想,表情嚴肅的說道:“呂警官應該是有一顆中國心的,因為他說起自己的外國上司時,一般都會說鬼佬如何,沒有任何的尊重,從這里看,他對英吉利方面沒有多少好感。”
聽到這話,石勇的心思更活躍了,想道:“這么好的同志,或許我該向上面推薦一下,畢竟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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