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中環,金店街。
“楠哥,我們真要行動啊?”
“阿邦,你怕了?”
“我是覺得沒必要這樣,我們求財嘛,犯不著跟警察針尖對麥芒,畢竟風險很大。”
“你要是怕了可以退出,我們少一個人也無所謂。”
“楠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就準備行動,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喜歡說廢話。”
一輛藍色小貨車內,車廂中,坐著七名全副武裝,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來到了下午的3:25分。
金店街上人群涌動,游客眾多。
十幾名穿著軍裝的巡邏警,兩兩一組的游蕩在街道上,不時和金店內的保安說著什么。
而在不遠處,還停著兩輛沖鋒車。
按照沖鋒車的標準配制,上面起碼有十幾名警員。
“楠哥,要不取消行動吧,外面起碼有二三十號警察,這還不算可能存在的便衣,不如我們收手吧。”
面對阿邦的提醒,楠哥仿若未覺。
一分鐘,兩分鐘...
時間來到下午三點半,一輛黑色安保車駛入金店街,直奔勞力士手表行而去。
看著停下車,從車上走下的四名拖著黑色行李箱的安保人員,曹楠開口道:“行動!”
嘭!!
后車廂被拉開,四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直奔四名安保人員而去。
“小心!”
站在手表行門口的巡邏警,注意到了四名黑衣人,一聲大吼,下意識的摸向配槍。
噠噠噠噠...
黑衣人的速度比他們更快。
幾乎是小心二字剛出口,四人便掏出了UZI沖鋒槍,向著幾名警員和保安掃去。
一梭子下去,四名安保外加兩名軍裝警員紛紛倒地。
有個人沒死,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哀嚎著,與此同時,路邊的游客們也發出了尖叫聲。
噠噠噠噠...
人群四散奔逃,子彈亂飛。
街上的巡邏警員們,紛紛尋找掩體躲避子彈。
趁著這個機會,四名黑衣人拉起行李箱,一邊隨意開槍,一邊向小貨車走去。
“不許動,警察!”
兩輛沖鋒車上,一口氣下來了十幾名機動部隊的警員。
回應他們的不是舉手投降,而是掉轉車頭,屁股朝后,露出一架被固定在槍架上的MAG通用擊槍的小貨車。
咚咚咚咚...
MAG通用擊槍,開槍的聲音十分沉悶。
它本身是作為車載擊槍使用的,與它相比,號稱撕布機的MG42就是個未長大的孩子。
一槍槍打出去,子彈有半個手掌那么長。
打在汽車上,汽車直接被打個洞穿。
打在金店的大理石門柱上,伴隨著火花四濺,就連大理石門柱都不堪重負,被打出一個個缺口來。
從沖鋒車上下來的警員,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
這哪是搶匪,分明是叛軍。
相距不到百米,重擊槍打步兵,簡直就像打火雞一樣。
幾乎一個照面,十幾名從沖鋒車上下來的警員,就被打了個人仰馬翻。
就連沖鋒車都被撕碎了,號稱8mm防彈裝甲,可以有效防御小口徑武器的防彈沖鋒車,就像被灰熊咬過的罐頭一樣。
吱...
伴隨著剎車聲,呂澤率隊趕到。
一停車,他就看到了眼前的戰爭場面。
一輛裝有重擊槍的廂式貨車,是當之無愧的全場統治者。
不遠處,四名黑衣搶匪不慌不忙,一邊持槍掃射,壓制巡邏警員,一邊帶著將裝有勞力士金表的行李箱后撤。
現場的二十幾名警員,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
別說反抗了,嚇得連頭都沒敢抬。
“澤哥,我們是不是穿越到越南了,這里簡直就像戰場一樣。”
何定邦穿著防彈衣,坐在車里。
身上的防彈衣無法給他帶來安全感,因為不用想他也知道,在重擊槍面前,這玩意穿與不穿沒什么區別。
“下車后分散開,第一時間尋找掩體。”
“開槍的時候要小心,沒有把握,不要試圖去攻擊車里的機槍手,這種車載擊槍都是帶護板的,打不中要害部位。”
呂澤說完看向宋子杰:“阿杰,聯系上飛虎隊沒有,他們什么時候能到?”
宋子杰搖頭道:“飛虎隊指望不上了,指揮官說高速上發生了車禍,他們被堵在高速上了。”
“有沒有這么巧,事先安排好的吧?”
呂澤是個不信巧合的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
只可惜現在沒時間想這些了,有飛虎隊要上,沒有飛虎隊也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