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嶼山南部有一個石壁領,從石壁領向東,鄰近石壁水塘的位置上有一所監獄。
這里就是讓很多犯人談之色變的石壁監獄。
說起名聲,石壁監獄不如赤柱的一個零頭,但是這里的警衛等級,比之赤柱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和赤柱不同,石壁監獄只關押重刑犯和危險分子,不像赤柱那樣小偷小摸也能進來。
當然,也正因為沒有小人物的渲染,所以石壁監獄才不顯山,不漏水,讓很多人只知道有赤柱,不知道還有個同級別,更難進的石壁監獄。
石壁監獄內...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一名四十多歲,外形彪悍的中年人正在牢房內跳舞。
跳著跳著,一名獄警從旁走過,從獄警的收音機中,中年人聽到了這樣一條新聞。
“昨日上午,經西區警署與中環警署合作,在位于觀塘區的麗港城12號公寓外,擊斃了匯豐案與金店街案的幕后真兇...曹楠。”
“曹楠,38歲,1950年生人,滿族,越戰出身...”
聽到后面,中年人的舞蹈再也跳不下去了。
“警官,這是真的嗎?”
中年人趴在欄桿上,兇神惡煞的看著獄警。
獄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向警棍:“什么真的?”
中年人追問道:“新聞,新聞里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聽外面的伙計說,曹楠當場就被打死了,而且是狙擊槍打的,天靈蓋都掀飛了。”
獄警心有余悸的搖搖頭:“慘啊,連個全尸都沒落下。”
“阿楠,阿楠,我的好兄弟啊!”
中年人悲痛大哭。
“啪哥,曹楠是你兄弟?”
獄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啪哥猛地抬頭,目光兇狠。
獄警見狀不敢再問,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啪哥,明年你就出獄了,就這幾個月,忍忍吧,千萬別讓我難做,這兩年我對你也算不薄吧。”
“冤有頭,債有主,不關你的事。”
啪哥舞也不跳了,雙手抓著欄桿,越想越是悲憤:“阿楠,你活著的時候說我整天就知道玩女人,是個人渣。”
“我對你的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稱啪哥。”
“現在你死了,我要改名字,以后只有渣哥,沒有啪哥,你的仇,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渣哥說到最后,怒上心頭。
雙手抓著欄桿劇烈搖晃,大吼道:“殺,殺了這幫警察!”
西區警署。
重案組辦公室。
“張醫生,陳國榮那邊沒事吧?”
“耳朵沒保住,其他好還,就是一直摔東西,還不肯見人。”
“正常,我要是沒了一只耳朵,我也沒臉見人了。”
“不過別擔心,陳國榮不是小孩子,等他適應了就行了,有時間了我去拜訪他。”
咚咚咚...
呂澤正在辦公室內打電話,聽到敲門聲向外看了看,發現站在門外的是宋子杰之后,壓低聲音說道:“先這樣吧,改天一起喝茶。”
掛斷電話。
“進來。”
呂澤向外面喊了一句。
嘎吱...
宋子杰推門進來,來到辦公桌旁邊小聲說道:“澤哥,譚耀文來了。”
“他來干什么?”
呂澤眉頭微皺。
他是警察,跟古惑仔要保持距離,沒事的時候他吩咐過,誰也不能來警署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