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兩個月過去了,連貨倉的位置都沒查到,臥底還都暴露了,這不是想讓上面看他的笑話嗎。
至于北區那邊,程警司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北區的彭警司和他是老冤家,在警校時二人就爭鋒相對,這些年來你升一步,我升一步,誰也不服誰,不一定給他這個面子。
當然,臉面雖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實際。
等到呂澤走后,程警司在辦公室里轉著圈子,轉來轉去還是拿起了電話。
“喂,老彭,我是老程啊。”
“聽說你那邊也在盯著軍火案,正巧,我這邊也在盯這個案子,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
“瞧你說的,怎么是搶功勞呢,幫你減輕點負擔嘛。”
“不會吧,怎么說我們也是老同學,這么直接的拒絕我,下次求我的時候我怎么爽快?”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程警司惡狠狠的放下電話:“該死的彭扒皮,果然是一毛不拔,幸虧阿澤不在這,不然讓他看到就糗大了。”
門外。
呂澤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老程的女秘書不要說話。
女秘書不敢得罪他,抱著文件連連點頭。
等呂澤離開后,秘書敲門進門,這才開口道:“程sir,我剛看到呂sir鬼鬼祟祟的站在你門外,笑的好猥瑣。”
程警司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出去!”
女秘書不知道哪得罪了程警司,噘著嘴不敢說話,只能放下資料低頭離開了。
另一邊。
“麥西哥的照片準備好了沒有?”
“澤哥,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一會要演戲給外人看,大家表情傷心一點,另外別忘了去其他部門募捐,就說麥西哥犧牲在臥底任務上了,現在只留下一個女兒和一屁股的外債,讓大家行行好,多少意思一點。”
回到重案組,呂澤喊來幾位組長,開始為麥西哥操辦喪事。
做戲要做足,不放出風去說麥西哥已經死了,海叔那邊又怎么會放心。
他不放心,梁朝浪就有危險,別看現在海叔對阿浪信任有加,實際上能成為軍火之王的人,沒有一個是靠信任別人發家的。
“遺像怎么弄得這么大,都有半人高了,這怎么掛墻上?”
“澤哥,我也想弄小點,誰知道打印店想黑我,做了個最大尺寸的,這玩意又不能退。”
“行吧,掛在走廊的墻壁上,再擺幾束花,把這件事弄得跟真的一樣。”
呂澤指揮眾人忙碌著。
很快,隨著遺像被掛上,重案組的麥西哥執行任務時犧牲的消息便被傳的沸沸揚揚。
呂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可惜沒等他得意多久,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份沉靜。
“澤哥,我爸是什么時候死的,為什么不通知我?”
麥雪茵哭花了臉,身邊還跟著一個情報科的年輕警官。
呂澤看了此人一眼,對這個年輕人有點印象,他好像叫胡大偉,剛來情報科不到半年。
再聯想到麥雪茵的記者身份,需要和情報科打好交道,以便拿到第一手資料,呂澤便知道麥雪茵為什么會來了,八成是胡大偉聽到麥西哥犧牲的假消息,沒頭沒腦的聯系了麥雪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