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呂sir,我接到任擎天的命令,干掉了大喪。”
晚上八點多,呂澤接到了麥克的電話。
“恭喜啊,殺大喪這么重要的事任擎天都愿意交給你,看來大喪死后,肯定是你頂他的位置了?”
呂澤語氣輕松,好似什么也不知道一樣。
“哪有那么容易,任擎天說現在大喪死了,可他的人馬還在,想在他的人馬中選個人接手大喪的勢力,說這樣做才不會被人說閑話。”
“他還跟我提到了阿聰的名字,說這次要是沒有阿聰,可能就讓大喪過檔去別處了。”
“我覺得他可能選阿聰,畢竟阿聰是跟隨大喪多年的老人,有任擎天幫扶他能上位,同時又因為他功勞不夠,下面的人不會很服他,任擎天操控雙方的時候就更容易了。”
麥克沒有說自己,而是談起了張聰。
呂澤眉頭微皺,低語道:“你想說什么?”
麥克信心滿滿的說道:“呂sir,我認為我比張聰更適合做臥底,如果你能讓張聰退出,任擎天肯定會選我上位。”
“我向你保證,上位后會在最短時間內,拿到任擎天的犯罪證據并找出貨倉的位置。”
呂澤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偏偏他語氣中又帶著愉悅,輕笑道:“真的嗎?”
麥克回答:“我已經掌握到一些貨倉的線索了,只是還不能確定,需要再試探一二。”
呂澤一聽這話,玩味的說道:“上次見面時,你可不是這么和我說的,你說你不知道他的貨倉在哪,需要時間。”
麥克想也不想的說道:“這是我最新收到的消息,還沒來得及向你匯報。”
“是嗎?”
呂澤態度莫名,語氣幽幽的說道:“可我早在今天中午,就知道你干掉大喪的消息了呀,你怎么晚上才告訴我,害的我整整一個下午都在不停的摸自己,想你的電話怎么還不來。”
摸自己,是任擎天非常喜歡講的一個笑話。
有個小男孩,晚上睡不著覺,一個勁的往廁所跑。
路過媽媽的房間時,看到媽媽摸著自己,說我想要男人,我想要男人。
結果第二天去廁所,又路過媽媽的房間,發現媽媽房間內果然有個男人。
于是小男孩回到房間后,就學著媽媽的樣子摸著,喊著:我要奧特曼,我要奧特曼。
當然,笑話只是過程。
每次任擎天講完這個笑話之后,就會殺一個聽笑話的人。
所有人都對這個笑話不寒而栗,呂澤想來,麥克是聽過這個笑話的。
果不其然,聽完呂澤講述的,本屬于任擎天的笑話,麥克再也笑不出來了:“呂sir,我也想聯系你,可我根本沒有機會,你也知道我是做臥底的,臥底很危險,我只有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才能跟你聯絡。”
“我知,我知。”
呂澤當然知道做臥底的危險性。
只是沒等麥克松口氣,他很快又話鋒一轉:“我也知道你把我當傻子一樣耍,PC17178,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聰明人,更沒人能這樣耍我。”
“呂sir...”
“pc17178,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讓你如此的不尊重我。”
“直到現在,你都不愿意喊我一聲澤哥,我很奇怪,是什么讓你變得如此無禮?”
呂澤已經不想再和麥克說下去了:“就這樣吧,麥克哥!”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