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剎那之間,凌青鵬發出一聲凄厲慘叫,劇烈的疼痛涌上心頭,五官瞬間扭曲,蒼白。
然而,齊坤神色依舊冷酷,鷹爪緩緩用力:“現在,你知道了嗎?”
斷臂傷口處,殷紅鮮血,如尿崩而出。
凌青鵬疼得冷汗直飚,渾身青筋暴起,差點在地上打滾了。
詭異的是,他這時出奇的嘴硬,瘋狂搖頭喊道:“不,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看來王四郎和公孫羊讓你很是忌憚畏懼。”
齊坤冷哼一聲,收回手掌,站了起來:“柳捕頭,把他關起來,等明日再審,現在先去審案。”
“是。”
柳黑心中一凜,拱拱手,隨后掏出一瓶止血藥粉,隨意撒在凌青鵬崩血的傷口。
緊接著塞上鐵口,直接將人塞進那個逼仄小鐵牢里。
“大人,擦擦手。”
柳驚霜連忙捧來一盆清水,又遞來一張素白手帕。
“謝謝。”
齊坤洗完手,道了一句謝,接過手帕,開始擦拭起來。
柳驚霜在一旁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問吧。”齊坤淡然道。
柳驚霜抿了抿嘴唇,小聲問道:“這凌青鵬再嘴硬,逼他吃下**丹,什么都說出來,為何不繼續審問?”
“**丹?假的。專門唬人用的。”齊坤淡淡答道。
“啊,假的?”
柳驚霜美眸瞪大。
“當然,若是一百兩黃金一顆的**丹買得起,本官也不至于連個仆人師爺都沒錢請就來上任。”
齊坤毫不忌諱道。
“……”柳驚霜一時無語,隨后,抿了抿嘴唇,又試探問道:“大人,你不怕我們也是王四郎公孫羊的人么?”
“你們太窮了,若是你們被公孫羊王四郎收買,身上的衣服,佩刀都不至于這么寒酸。”
齊坤瞥了她一眼,答道。
原來如此!
柳驚霜恍然大悟。
“多謝你的手帕。另外,你們還有良知,沒有同流合污,這也是本官看上你們父女的原因。”
齊坤將手帕遞了回來。
柳驚霜拿著手帕,雙眸閃起亮光。
這么說,這位齊大人要準備對付公孫羊,王四郎這兩人?
她心頭一震,同時生出一絲愧疚:“大人,我之前錯怪你了。你……是一個好人!”
齊坤一聽,眉頭皺起,神色不悅:“以后別對本官說這句話。”
說完,轉身就走。
柳驚霜愣住了。
這齊大人怎么這么怪,居然不喜歡被人夸?
懷著這絲詫異,她連忙去追齊坤。
因為,要升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