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猛走到灘涂那里,然后蹲了下來,側耳傾聽一番。
然后,他又站了起來,往南邊走了過去。
如今,劉猛血脈二度進化,加上聽雷范圍擴大一倍,他能夠準備的捕捉到南海王地宮的準確位置。
地下十米。
地下二十米。
地下五十米。
南海王地宮內,空氣細微的摩擦聲,以及周圍沙土的流動等等,盡入劉猛的耳里。
“行了,我需要一點人手來幫忙,南海王地宮上面厚厚的一層淤泥。”
劉猛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有通過爆破,才能下去的。”
“哦,是嗎?”
吳二白一怔,坦白的來說,他并不怎么相信劉猛。
他知道侄子吳邪,人如其名。
就在剛剛吳二白已經查到,原來母雪海在城市一直有一個神秘人在供養他。
通過吳二白的官方關系,很快就找到了幕后之人,東南亞富豪,焦老板。
“劉喪,你怎么說啊?”
吳二白問道。
劉喪聳了聳肩膀,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用設備監聽一下,自然不知道真假。
“西南300米,正東200米。”
劉猛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后,便是回到胖子、吳邪他們身邊。
“猛哥辛苦了。”
胖子立刻遞過去一把瓜子。
劉猛擺了擺手,目光落在劉喪身上,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劉喪冷哼一聲,便是領著一只箱子往灘涂那里走了過去。
只見他拿出一個類似聽診器的玩意,貼在地上。
“哎,看到那孫子了,瞎子過河——自個兒摸著慢慢過,看多能裝啊。”
胖子一邊嗑瓜子,一邊嘲諷道。
“胖子,你知道他手中拿的是什么嗎?”
吳邪雙手靠在車后面,問道。
“喲,考我呢,我堂堂家里蹲大學畢業的怎么會不知道,尿壺。”
胖子笑嘻嘻的說道。
“別瞎說,那是諦聽,早在戰國時期就發明出來。”
吳邪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時候的斥候,就是通過諦聽,來探聽敵人的馬蹄聲。”
“原來如此。”
胖子點了點頭:“我還以為,他是婦科大夫,要給這一片灘涂做手術的。”
這時候,劉喪走了過來,面露苦色:“二叔,這灘涂淤泥太后,我需要通過爆破產生的音量,才能確認。”
“看到沒有,你不行。”
胖子立刻開啟“嘲諷”的模式,道:“瞧你這一副喪氣的模樣,我宣布以后你叫喪喪子
或者喪背兒吧。”
“我看還是喪背兒好,喪喪子,有點娘。”
“你——”
劉喪那叫一個氣啊。
“你什么你,告訴你,在我胖爺眼里,你就是屁。”
胖子指了指身后的那些貨物,道:“喪背兒,有點眼力見識,別像個姑娘,磨磨唧唧的,快點去搬。”
“我不服,他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劉喪厲聲道。
“呦呵,你這是逼胖爺我發飆——”
胖子針鋒相對。
身后,吳二白、吳邪、悶油瓶、坎肩、貳京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們都不會“聽雷”,自然不知道劉喪、劉猛兩個人之間,到底誰對誰錯。
“這樣吧,既然喪背兒不服氣的話,就讓他去爆破好了,到時候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劉猛擺了擺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