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你在十一倉寄存的貨物,已經被你家人給取走。”
“呵呵,身外之物,不足掛齒。”
陳玉樓擺了擺手:“剛剛你說你叫卸嶺狂魔,這是何意?莫非江湖之上,還有卸嶺一派不成?”
“老爺子了,早就沒有了。”
胖子頓了頓,繼續說道:“自從卸嶺魁首陳玉樓失蹤之后,偌大的卸嶺一派,自此煙消云散。”
“倒是多了陰陽端公、拘尸法王,這兩個門派,不過都是小打小鬧,成不了什么氣候的。”
“哎,都是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陳玉樓擺了擺手,自從獻王墓失手、丟了這一雙夜眼之后,他自然心灰意冷,無顏再見常勝山的父老。
可是,千古艱難惟一死!
最終,陳玉樓也就釋然了,自然不想死,那就好好活著。
幸好,他早些年被一個云游的道士帶了出去,占卜、算命、測字,什么賺錢就做什么。
因此,陳玉樓這些年小日子過得不錯。
也沒有人會可以為難他一個瞎了眼的老頭!
輾轉多地后,陳玉樓便是打聽到曾經有一個摸金校尉來到古藍這里。
于是,陳玉樓響起了當初跟鷓鴣哨的結義之情,或許能夠在這里遇到當年的兄弟。
因此,他就在古藍這里扎根!
“陳老爺子,不知道當初那一份獻王墓的地圖還在不在啊?”
劉猛一番寒暄之后,便是步入正題。
什么!
陳玉樓一怔,旋即道:“不知這位元良是?”
胖子自然不知道“元良”的意思,自我介紹起來:“陳老爺子,鄙人王胖子,乃是摸金門下。”
“這一位猛哥,那可厲害了,精通摸金、搬山、卸嶺的手段。”
“哦?”
陳玉樓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面前的劉猛竟然身兼多派的手段。
“小兄弟,你跟鷓鴣哨是什么關系?”陳玉樓急忙問道。
“沒有關系,我不過是偶然之中撿到一些秘籍而已。”
劉猛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原來如此。”
陳玉樓點了點頭,他早年間倘若不是被那個云游的道士給攝走的話,也不會他成就他卸嶺魁首的一世英名!
此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掐指一算:“哎呀,差一點誤了急時,你們趕緊挖棺材,否則的話,遲則生變。”
劉猛一聽,直接告訴他或許真的會發生什么。
畢竟,陳玉樓可是學過《月波照管洞神局》的,估摸當初那個老道那是有點本事的。
就是不知道陳玉樓的師傅到底是何方人也?
胖子、賈咳子趕緊挖了起來。
很快,下面便是出現了一口窨子棺。
并且,棺材還是豎著埋入土中的。
胖子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青銅棺,窨子棺,八字不硬莫近前。豎葬坑,匣子墳,搬山卸嶺繞著走。”
劉猛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棺木后,道:“看來,我們這一次一共碰到了兩個。”
“不是,猛哥,就一口棺材而已啊。”
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開棺。
“這是窨子棺,而且豎著下葬的,看樣子里面真的是旱魃!”
劉猛幽幽說道。
“會有瓶山里面的元人番鬼可怕嗎?”
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了,我們既不是搬山,也不是卸嶺,怕個球啊。”
賈咳子往后面倒退了兩步。
“我...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吳邪同樣眉頭一皺。
“額,這倒是。”
胖子想了想,只要是跟吳邪在一起,下墓總會發生邪門的事情。
他都已經習慣了。
“開館吧。”
劉猛沉聲說道。
“好嘞。”
胖子點了點頭,再度朝著雙手吐了吐唾沫。
“等等,要不要點個蠟燭什么的?”
吳邪提議道。
“哎,咱們摸金也要與時俱進的嘛。”
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你看這里,根本就不像是墓穴,點什么燈啊?”
于是,他便是用鏟子沿著窨子棺的縫隙,用力一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