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云頂天宮里有人面鳥。”
黑眼鏡淡淡說道。
“不對,一個在長白山,一個在塔木陀,莫非這其中有什么聯系?”
解雨臣想到什么,只是一時之間卡殼了。
“這青鳥是西王母的主要圖騰之一,而這個人面鳥則是由它演變而來的升級版本。”
黑眼鏡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這東西既然出現在這里,搞不好啊,這里就是西王母宮的核心地帶。”
“是不是,要等到進去以后才知道。”
解雨臣隨口說道。
黑眼鏡沒有搭茬,繼續看著解雨臣的筆記。
“哎,等會,你這畫的是什么?”
黑眼鏡好奇的問道。
“眼鏡啊。”
黑眼鏡一愣,旋即問道:“合著黑爺我站在那里半天,一動不動的,你就給我畫一個眼鏡?”
“那我虧大發了吧。”
“你的主要作用,就是作比例的工具,我還是處于尊重,這才給你畫了一副眼鏡,你就知足吧。”
說著,解雨臣便是讓黑眼鏡抓緊時間趕緊找路。
“你這畫的不對。”
黑眼鏡突然發現了什么,說道。
“哪里不對?”
解雨臣問道。
“你看啊,上面那個人面鳥的嘴巴是閉著的,你這是張開的啊。”
黑眼鏡沉聲說道。
“這四只人面鳥中,有三只是騰飛狀態,只有一只是站立狀態。”
解雨臣會議一番后,說道。
“行吧,那咱們就在這里開始挖吧。”
說著,黑眼鏡將筆記本還給了解雨臣。
在張啟封的帶領下,阿寧、吳邪、悶油瓶他們等人沿著古河道前進。
前面一望無際的狂野,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潘子摘下鼻梁上的墨鏡,看了看四周,道:“要不分開走?”
“哎,為什么啊?”
王胖子不解的問道。
“分開兩路探路,然后十五分鐘后,再回到這里集合啊。”
潘子說道。
“沒必要,有張先生在的。”
吳邪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況且,如果這里就是送葬船經過的古河道,那么船上的壁畫應該就是前面的古河道。”
“古船壁畫?”
王胖子聞言,連忙問道:“小同志,那么,你還記得嗎?”
吳邪苦笑一聲,沒有說話,顯然記得不是很清楚。
“沒關系,我記得一清二楚,這一路上也在研究的。”
張啟封笑著說道。
“莫非,你想憑著自己的記憶來判斷這里的位置?”
阿寧得知張啟封的意圖之后,目光落在他身上。
顯然阿寧并不太相信,因為當時的光線很暗,還有惡童的存在,根本沒有時間看得清楚壁畫的。
“嘿嘿,小蹄子,你等等啊,如此看來,是我們張大師掌握的內容比你多。”
王胖子聞言就來勁了,他笑著說道:“在商言商,這勞務費是不是得加一點?”
“是啊,得加錢,畢竟我可是付出沉重的腦力勞動。”
張啟封朗聲說道。
“你——”
阿寧氣的直咬牙,當十銅錢沒有了,背包沒有了,再加錢的話,到時候她怎么跟裘德考交代?
“你這是吃定我了嗎?”
阿寧柳眉倒豎,斥道。
“你可以拒絕的啊,其實我無所謂,畢竟,老夫又不是魔鬼?!”
張啟封笑著說道。
“對,你不是魔鬼,你比魔鬼還要可怕!”
阿寧氣呼呼的說道,不過也只得吃下這個啞巴虧。
誰讓自己沒有看清楚古船上面的壁畫!
“哎,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阿寧、潘子和小哥不見了嗎?”
張啟封笑著問道。
“額,是啊,他們三個呢?”
王胖子隨口問道:“難不成是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