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府!
任天一如既往的修煉著煉氣術,此刻他的肚子已經和那些啤酒肚差不多大了,估摸著再有一段時間就可以突破至筑基期了!
“呼~”
“吸!”
一組大周天做完之后,任天睜開雙眼,然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劍,正當他準備繼續修煉第二組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房門!
“少爺,少爺,不好了,福將軍出事兒啦~”一個穿著任家特制軍服的青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么?阿福出事兒了?”
任天一臉驚訝,自己不是早就給他打過招呼嘛,出去戰斗的時候,一定不能沖在前面,而且必須戴著防彈頭盔和防彈衣。
這個士兵領著任天還有任府的一些家丁朝著軍營中走去,青年一邊走一邊給任天解釋著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等到任天走到了軍營之后,也大致明白了是什么情況,原來是阿福在一次和戰士們喝酒的時候暈了過去,原本士兵還以為他們的福將軍是不勝酒力,但是借助月光看到阿福的臉色烏青,看樣子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他們馬上就傳喚了軍營里的軍醫,但是軍醫翻了翻阿福的眼皮,然后又皺著眉頭把脈了許久,最后嘆了一口氣,表示這不是病,應該是沖撞妖邪了,他也無能為力。
這些士兵當即就想到自家的少爺還有義莊的九叔,軍營是建立在任家鎮的郊外的,距離九叔的義莊還要近一些,但是不巧的是,九叔居然沒有在義莊,剛好出門了!
任天聽完之后,面色有些陰沉,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主要是九叔不在,他心中還是沒底,畢竟修煉時間尚短。
不過任天又想起了農場中存放的整整兩千張“掌心雷符”,又感覺踏實了不少,相信就算這個妖邪是筑基期的,但是在這么多符篆的轟炸之下,肯定也是沒有活路的。
.....
一個臨時搭建的木房子中,阿福一臉烏青之色的躺在床上,整個身子都沒有動靜,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著,絕對會被誤認為已經死去了。
“阿福~”任天看著阿福的樣子,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心疼,腦海中和阿福小時候一起玩耍的記憶涌了上來。
要說這世上任天最在乎的幾個人當中,除了父親和姐姐之外,就數阿福了,兩人基本上屬于一同長大的,感情深厚,只不過后來懂事兒了,知道了彼此身份相差太遠,這才慢慢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兒。
此刻阿福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中邪,而不是中毒,一般恩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對于煉氣九層的任天來說,其身上濃郁的陰氣都差一點要破體而出了。
任天雙腿微微彎曲,然后走了一個七星步伐,手中突然出現一道符篆,然后再配合上體內法力的運轉。
“刷~”拿起符篆在自己的一雙眼睛上抹了兩下!
“上清秘術,開眼!”
“嗯?”任天定了定神朝著床上的阿福看去,只見其胸口里又一條冒著黑氣的小蟲子在不停的蠕動著。
“拿一碗水過來”任天對著旁邊的侍衛吩咐道。
“是!”
很快一碗清水就端了過來,然后任天取出一道驅邪符,控制著體內的法力,引動驅邪符。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