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呼吸急促了一下,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思索過,不過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不明白師父為何要要這樣做,但是當徒弟的都回去執行。
“唉~沒意思”
任天看著蘇星河的樣子,感覺有點沒勁,要是換做他的話,早就把“北冥神功”給偷到手了,擺了這么個師父,不僅僅神功沒有傳給自己,而且到死了都不傳掌門位置,甚至說最后還傳給了一個不認識的和尚“虛竹”。
“定~”任天懶得說了,直接揮手一道法力打出,讓這個蘇星河變成了真正的聾啞人,體內的內力也封印住,讓其整個身體不能動彈。
“走,咱們進去看看傳說中的逍遙派掌門人!”任天對著身旁的鳩摩智說道,然后一馬當先往山洞中走去。
蘇星河眼睜睜的看著面前一個和尚,一個青年大搖大擺往他守護了一生的山洞中走了進去,不由得焦急萬分,但是此刻被任天的法力控制著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
山洞中
光線有些陰暗,唯有墻壁上的一盞油燈散發著一點微弱的光芒,一個頭發枯黃的中年人盤腿坐在一塊兒蒲團上面,此人正是無崖子!
“誰?距離珍瓏棋局還有數天,為何星河放你們進來?”無崖子睜開雙眼,磅礴的氣勢從身上并發出來,讓衣服無風自動。
一旁的鳩摩智整個人直接后退了好幾布,驚駭的看著無崖子,這么精純磅礴猶如大海一樣的內力,簡直聞所未聞,他甚至覺得自己只要再向前走幾步就要丟掉性命一樣。
當然,無崖子的那一身散發出來的七十年的精純北冥真氣,在任天這里不過像是被微風吹了一下罷了,畢竟任天乃是金丹期修士,已經和凡人有了天壤之別。
“沒想到在這個武俠世界中,居然還能有筑基修士,不得了”任天感受著無涯子的能量波動,在心中想著。
無崖子身上的能量波動在任天的眼中,大概和筑基二層的修為差不多,如果單輪破壞力的話,估計無崖子還能更勝一籌,畢竟對于修道里的筑基期來說,就像是一個“法師”,需要借助符咒,甚至陣法才能發揮出身上的力量。
“我來取你的性命,不過你還可以多活幾天,我要在這里等兩個人~”任天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后便開始布置陣法。
“哼~大言不慚!”
無崖子臉色一變,他現在雖然下半身已經殘廢了,但是身上七十年的精純北冥真氣也不是放著好玩的,只見他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起來,然后空氣中開始出現一片一片的“冰花”
“生死符”
簡直猶如天降白雪一般的場景讓旁邊默不作聲的鳩摩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雖然說看起來這些雪花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這一幕讓任天眼中瞳孔一縮,這就是生死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