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和地球一樣,隨著經濟的告訴發展,詩人這個職業幾乎快絕跡了。
誰要說自己的詩人,很多人都會覺得這個人可笑。
因為詩人,
真的可能被餓死。
有寫詩的才華,還不如去寫幾篇文章,當當作詞人,或者寫寫小說……這些都比當一個詩人來得體面。
沒有詩人,自然也就很少有人寫詩,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什么值得稱贊的作品出世。
所以只要稍微辭藻華麗優美一些,在藍星都是很受歡迎的。
詩歌雖然消亡了,但人們的審美還在。
也正因為此,《知否知否》幾乎火遍全網。
諸葛青是華清大學文學系教授,年輕的時候他寫過不少詩,出過自己的詩集。
但那都只是現代詩。
雖然他古典文學底子不弱,但對于古代詩詞,依然是不敢輕易觸碰的。
唯恐自己寫得太糟,落了人笑話。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寫詩了,而是華清大學的文學系教授,教書育人,研究研究華國古典文學,和世界古典文學。
但他依然對詩詞報以熱情。
每天晚上他都會抽出時間來讀兩首詩,然后睡覺。
這天晚上他正換上睡衣,正準備進行每天的必修課。卻聽到客廳孫女不知道在讀什么。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起初諸葛青并沒有在意,但聽了兩句,眉頭就微微皺起來,駐足,接著越聽越驚艷,越聽越欣喜。
“欣然,這是什么詞?我怎么沒聽過?”諸葛青向自己的孫女討教。
他通讀古詩詞,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詩詞。
但這首,好像是他的知識盲區。
“爺爺!”見到諸葛青,諸葛欣然也立刻高興起來,“我正說要找你呢。”
“你看。”諸葛欣然將這首網上瘋傳的《如夢令》遞到諸葛青面前。
“《如夢令》,魔術師?”諸葛青看到這首詞題和詩作人,眉頭再次皺起來,“作詞人出錯了吧?我國古代雖然有魔術師,但不稱為魔術師,通常稱戲術師……再者,古代詞人一般都題自己的真名。”
諸葛青還是很嚴謹考究的。
“爺爺,這不是古人寫的。”諸葛欣然道,“這是一首歌的歌詞,其中的一部分。嗯,是一位叫魔術師的歌手創作的。”
“歌詞?”諸葛青驚訝。
他看著《如夢令》內容。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短短詞作,不僅有畫面,有對話。
最后那“知否,知否?應是緑肥紅瘦”更是妙不可言,美不勝收。
這功底,即使與古代著名詩詞人也不讓!
“真的是現代人寫的?”諸葛青表示懷疑,“不會是直接抄的古詩詞吧?”
“真是魔術師他自己寫的!往上都傳瘋了。很多人都搜索甚至查了文獻,沒有與之匹配的內容。貨真價實的原創!”諸葛欣然道。
“好詞!好詞!好詞!”諸葛青連呼三聲。
然后將《如夢令》讀了一遍又一遍。
在孫女的幫助下,他又認認真真聽了《知否知否》這首歌,欣喜至極,興奮至極。
到了睡覺的時間,卻哪里還有睡意?
連夜寫了一篇文章,對《知否知否》、《如夢令》進行賞析,高度贊賞。
并稱:
“都說詩詞將亡,我見未必。魔術師先生為我們探索出了一條全新道路,詩詞、歌曲結合,從而高度傳播,弘揚我華國古典文化。”
“我們應鼓勵更多的詞曲人向著這個方向努力,開創詞曲創作的新篇章……”
諸葛青這篇文章洋洋灑灑三千多字,從多角度論述《知否知否》這首歌歌詞的造詣之高。
文章發出后受到文學界廣泛關注。
同時國家新聞網還轉載了這篇文章。
魔術師之名,火遍全網。
“諸葛青教授親自寫文贊揚,這一波魔術師在大氣層啊。”
“最騷的是文章還被國家新聞網轉載了,魔術師想不火都難。”
“我直呼好家伙。”
“除了安神的《青花瓷》享受過國家新聞網宣傳待遇,這首《知否知否》是第二首。”
“目測魔術師會是第二個安神。”
魔術師因為優秀的詞曲被推上了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