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法盲來說,這話還真挺有威懾力的。
這時,柳曼趁熱打鐵的說道:“另外,根據剛才鄰居所說,我懷疑你們有虐待子女的嫌疑,具體情況我會詢問錢鐸,如果屬實的話,他可以選擇告你們,解除關系,另外,還可以索要一筆賠償。”
錢父二人頓時就急了:“誰虐待他了?你可別污蔑人!”
“我不會污蔑人,只會憑事實說話,你們與其在這嘴硬,不如趕緊找個律師詢問吧。”
說完,柳曼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車里,留下錢父二人愣在原地。
“表姐,你剛才說的是真的?能用這么多罪名告他們吶?”
林昊從后視鏡看著柳曼問道。
“嚇唬他們的,看他們蠻橫的樣子,估計也不懂法,氣勢壓住他們,再嚇唬一下,就老實了。”
“哇偶,表姐,城會玩啊!”
柳曼捋了下頭發:“基操,這樣的人見多了。”
林昊比了個拇指,換做自己,遇到一次就不想再遇到第二次了。
而在樓道門口,錢父和錢母是真的被柳曼唬住了。
平時能耀武揚威,只是沒人拿捏的住他們而已,現在踢到鐵板,他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林青又給他們下了劑猛藥。
他蹲下來,笑瞇瞇的說道:“兩位,想不想體驗一下潑油漆,堵鎖眼,家里莫名奇妙的多點或者少點什么東西的感覺?”
錢父和錢母頓時打了個機靈:“你…別亂來啊!我會報警的!”
林青嗤笑一聲:“報去唄,我們這有十幾個人,一人進去呆幾天,然后出來繼續折騰你們,什么也不耽誤,多好。”
“你…你…”錢父害怕了,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好自為之吧啊!”
林青拍拍他的肩膀,起身招呼一聲,所有人都陸續上了車,接連掉頭離開。
然后,他拿起對講機:“小林,放心吧,嚇唬住了。”
車隊開往清源水庫的路上,林昊、吳洪剛、馮柯和錢鐸坐在一輛車上,前三者安慰著錢鐸。
“唉,錢鐸啊,我以為我小時候挺不幸的,但跟你一比,我忽然很感謝我父母的不作之恩啊!”
“錢鐸,想開點,跟那樣的父母斷絕關系,對你來說是個好事!”
馮柯和吳洪剛勸慰道。
然而錢鐸只是悶聲應了兩句,反應平平。
“你倆也不行啊,安慰人都不會。”林昊鄙視道。
兩人翻了個白眼:“你行你上啊!”
“切,我上就我上。”
林昊清了清嗓子,扭過身,拍拍后排錢鐸的膝蓋。
“錢鐸啊,我知道你很傷心,攤上這樣的父母,確實挺難的。”
錢鐸點點頭。
“今天你就解脫了,他們不再是你的負擔,以后你只管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夠了。”
錢鐸嗯了一聲。
“不過無論如何,你也是在某種意義上失去了父母,不如這樣吧,從今往后,我來當你爸,這倆都是你叔,咱們各論各的,你管我叫爸,我管你叫小錢,怎么樣?”
吳洪剛和馮柯頓時嘴角一抽,這尼瑪是安慰?
然而…
“滾!你想當爹想瘋了吧?有能耐自個生一個去!”
錢鐸終于有了反應,當即回懟道。
林昊一拍手:“搞定!”
吳洪剛和馮柯一陣無語,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