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晚上將胡姬叫到房間里去,強逼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紈绔值會不會就蹭蹭上漲,并且不會減少了呢?
李愔越想,越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但是,作為曾經的,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的四有青年。
他的道德觀、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都不允許他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那么,到底是良心重要,還是紈绔值更重要呢?
真是讓人糾結的一件事情啊。
李愔忍不住抬頭瞅了胡姬一眼。
然后發現,胡姬正滿臉紅暈的,偷偷的看他。
被李愔的目光捕捉到之后,頓時倉皇低下頭來,手指不安地捻著衣角。
臉上的紅暈,一下子蔓延到脖頸,似乎一直紅到了心里。
不知為何,李愔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咋覺得,如果晚上將這丫頭叫到房間里去,這丫頭八成不會反抗呢?
到時候,會不會給自己紈绔值啊?
下了馬車,回到房間,李愔發現,胡姬悄不聲兒地跟了進來。
這一幕,不由讓李愔皺起了眉頭。
你是被本王搶回來的啊,能不能有點覺悟?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哭天抹淚、尋死覓活的嗎?
怎么能這么淡定?
李愔不由無奈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聽到李愔的詢問,胡姬不由緊張地說道:“我,我叫娜寧。”
李愔一揮手說道:“這個名字不好聽,以后你就叫秀兒吧。”
“是,殿下。”
不多時,來福前來匯報:“殿下,府外有十八個騎馬戴面具的人,說是來投奔殿下。”
嗯?
燕云十八騎來了?
“去,帶他們進來。”
“是,殿下。”
不多時,燕云十八騎便被帶了進來。
李愔發現,這十八人,身著寒衣,腰佩彎刀,臉帶面罩,頭蒙黑巾,只露雙眼。
外身還披著黑色長披風,腳踏胡人馬靴,馬靴配有匕首。
眾人背負大弓,每人負箭十八只,同時都配有清一色的圓月彎刀。
見到李愔,十八人齊齊下馬,動作如同一人。
“屬下拜見主人!”
李愔滿意地說道:“好,很快,你們,就暫時留在府中,自行訓練。”
“是,主人。”
李愔命來福,安頓好這十八人。
燕云十八騎啊,日后,必然能派上大用場。
……
很快,天色便黑了下來。
早早吃過沒滋沒味的晚飯,在百無聊賴的夜晚,李愔能想到的唯一運動,就是睡覺。
怪不得,古代人家,動不動就生七八十來個孩子。
實在是太缺乏娛樂活動了,他們也沒別的事情好做啊。
胡姬——現在已經改名成為秀兒。
她跟著侍奉李愔的小丫鬟,學著鋪床疊被。
鋪好床鋪之后,小丫頭退了出去,在外面耳房中聽從吩咐。
而秀兒,則是緊張兮兮的,在床榻之前侍立。
李愔看了秀兒一眼,怪異地說道:“你去休息去吧,我不用別人伺候脫衣,下去吧。”
秀兒羞紅了臉,臻首低垂,結結巴巴地說道:“殿下,殿下不是要人家,暖,暖床的嗎?”
我勒個去!
你不說,我都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但是我想要的,是你不情不愿的樣子啊。
怎么現在看,你咋似乎準備逆來順受呢?
李愔擺手說道:“不用,你下去吧。”
“是,殿下。”
秀兒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