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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仨貨走后,李愔又教了一會秀兒,然后再次陷入到沉思之中。
李愔仍然在考慮,如何才能賺取到紈绔值的問題。
這幾次的失敗,讓李愔有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有個魔咒在詛咒他一般。
每次他做壞事的時候,最終都有人出來給他洗白。
最后,將他洗的干干凈凈,都快成潔白的白蓮花了。
這不行啊!
他身上,絕對不能貼上這樣的標簽啊。
看樣子,不能走尋常路了,必須要另外尋找一些辦法才成。
李愔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忽然間猛地一拍腦門。
對啊!
咋將這茬給忘了捏?
程處亮這仨貨剛來拜訪的時候,自己還不是想著,要和他們做朋友的嗎?
不就是為了,跟著他們學習一下,如何紈绔的嗎?
跟著幾個紈绔在一起,還愁還愁賺不到紈绔值?
而這三貨,去買詩參加詩會,就為了賺取名聲然后去平康坊。
這不就是十足的紈绔行徑嗎?
寫幾首好詩,哪叫才子。
但是,如果這些詩,是買來的呢?
這不就是典型的紈绔?
對李愔來說,倒是不用去買詩,他會背的初唐以后的詩詞,多的是。
只需要讓別人覺得,這些詩,一定不是他做的,而是他買來的,就可以了。
雖然李愔的詩,并不是買來的。
但是只要有人揭穿,他自己就主動承認。
還怕這個紈绔的標簽,貼不到自己身上去嗎?
想到這里,李愔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連這么聰明的辦法都想的出來。
一連兩日,李愔都沒出門。
在家里,不是教秀兒讀書寫字,就是琢磨一些美食。
……
兩日之后,程處亮、秦懷玉還有尉遲寶琪這仨貨,溜溜達達,湊到一起,準備去參加詩會。
這兩日,這仨貨也沒出門。
都擱家里背詩呢。
因為詩會之上,詩的題目,是現場擬題,他們也不知到底啥題目。
但是秋天嘛,大約也就幾個命題。
要么以秋為題,要么以大雁,要么菊花或者桂花或者中秋等等。
肯定出不了這幾個命題。
因此,他們每人,花費幾百錢,買下六七首詩。
這兩天,他們就在家里背誦這些詩。
讓他們舞刀弄棒,他們是行家。
讓他們背詩,還真的難為他們了。
這兩天,直背的他們頭痛欲裂。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幾首詩,勉強背了下來。
而接下來,就是他們大出風頭的時候了。
這三個人,洋洋自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詩會現場走去。
而就在此時,一輛馬車飛快駛來,在他們面前停下。
程處亮牛眼一瞪,正準備發火,卻見車簾打起,梁王殿下的臉,從里面露了出來。
“殿下,你這是去哪?”
李愔笑下車,笑吟吟地說道:“你們不是說,今天有詩會嗎?我來,自然是要和你們一起參加詩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