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盧浩不由狂喜不已,心下大定。
哼哼!
就連主裁判都向著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贏!
再說閻立本,在聽到孔穎達的話之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閻立本忍不住起身問道:“老孔,是老夫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你說是誰贏了?”
孔穎達面無表情地說道:“老夫說,是盧浩盧公子贏了?”
“誰?盧浩?你眼瞎了?還是被鬼迷心竅了?但凡有眼睛,怎么可能會說盧浩贏了呢?”
閻立本被孔穎達氣壞了,忍不住起身,手指都快戳到孔穎達頭皮上了。
孔穎達皺眉說道:“老閻,你別激動。”
“蜀王的畫作,的確惟妙惟肖,但是盧公子的畫作,其實也不差。”
“盧公子的畫作,雖然沒有如此惟妙惟肖,但是勝在神韻!”
閻立本差點被孔穎達給氣笑。
“神韻?你給我說神韻?”
“人物畫像,最難畫的,便是眼睛。”
“你來看看這兩幅畫像的眼睛,你看看,蜀王這副畫的眼睛里面,包含了多少感情?”
“真的是栩栩如生,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真人就站在面前一般!”
“這副狗屁畫作,簡直連給蜀王提鞋都不配!我呸!”
說罷,閻立本干脆拿著兩幅畫像,向前面圍觀的群眾走去。
“大家都看看,都來看看。”
“這一副,是蜀王所畫,這一副,是那個狗屁的盧公子所畫。”
“大家都看看,都評論一下,到底是誰畫的更好?”
前排的吃瓜觀眾,頓時就被兩幅畫吸引過去。
后面的人,也無不伸長了脖子,向這邊看來。
只可惜,距離太遠的,就算脖子伸的再長,也不可能看清楚,只能在心里癢癢。
而這兩幅畫像,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時間便是被蜀王的畫像所深深吸引過去。
在蜀王之前,這個時代還從來都沒有素描畫法出現過。
他們從來都不曾見過,如此惟妙惟肖的人物畫像。
這副畫,簡直畫絕了啊!
幾乎在第一時間,他們便是覺得。
只要眼不瞎,但凡是個人,都會覺得蜀王獲勝。
怪不得閻立本在聽到孔穎達判定盧浩獲勝之后,會如此激動。
要是換成他們,怕是比這老頭更激動吧?
估計這會子,孔穎達哪老頭正擱地上爬呢!
別說是別人,就連盧浩和他的小伙伴們。
在看到兩張畫像之后,第一時間也是認為,蜀王的畫像,高出的可不止一籌。
而崔文蘭,則是完全被驚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來觀看自己。
畫像上,如此美艷如此靈動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嗎?
原來自己,竟然這么好看嗎?
蜀王畫的,真的是太好了啊。
這讓崔文蘭的芳心,忍不住輕輕一顫。
在轉了一圈之后。
閻立本得意洋洋地返回,然后喝問道:“老孔,你聽聽,你聽聽下面都在說什么!”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納尼?
這句話咋聽著這么耳熟呢?
要不是閻立本連素描手法都不知道,李愔幾乎在懷疑,閻立本也是穿越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