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沙萬金還以為是遇到了頭肥羊,要過個‘肥年’,可沒想到,居然是‘享年’……
“呦,金爺,您這跪的挺直啊,好像……像我早晨起床的二弟!哈哈……哈哈……”
匯報完情況后的焦三看著沙萬金,頓時毫無下限的惡言諷刺了一句。
這句話攻擊性真的很強。
而沙萬金煞白著臉,眼淚水珠子還在臉上刮著,徹底的屈服于許天川的折磨,而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甚至大氣兒都不敢在對著焦三出一下。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沙萬金真想一頭撞死在墻上,可又實在沒有這個勇氣。
“你剛才那塊懷表呢?掏出來給我看看。”
許天川沖著沙萬金瞇了瞇眼,森冷的說道。
一提到懷表,沙萬金私下里轉了一下眼珠子,但又不敢不從,因為右肩膀剛才被許天川給捏廢,只能用左手臂去插進懷里掏。
可身上的衣服穿的有點臃腫,掏了半天沒掏出來,情急之下一使勁兒,直接拽掉了貂皮大衣的兩個扣子,把剛才的那塊金懷表從里面的衣服口袋掏出來遞給許天川,同時還從里面的衣服里掉落下來一塊銅牌。
許天川接過金懷表,雖然之前一眼就確定了這金懷表的來路,但還是反復的再仔細看了一下。
沒有走眼,的確是清中期的琺瑯掐絲龍首金懷表,懷表是外國的洋玩意兒,但是這種具有清中期特色的懷表,全部都是定制的,洋人給國人定制的款,上面一個龍首代表的是皇家,一般人也不敢用。
最主要的是琺瑯彩上明顯有一層氧化痕跡。
而這種氧化痕跡的形成原因是經過長時間的一段密封,又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而形成的氧化。
從氧化的程度來看,大概一百來年。
也就是從這一點,完全確定,是從墓里摸上來的。
“這金懷表哪兒來的?”
許天川冷冷的問了沙萬金一句。
“爺,我之前都說了,這是我讓一個金匠打的,到好幾年的事兒了,那金匠也死了……”
沙萬金的話還沒說完,瞬間一股冷厲的殺氣籠罩而來。
緊接著一個寬厚的手掌落在了沙萬金的左肩膀上。
“別……別……”
已經吃過一次苦頭的沙萬金連聲求饒。
“別特么給我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東西是你從哪個墓坑里挖出來的?看不出來啊,你不僅是個響馬,還是個摸金校尉!”
許天川又冷著臉問了一句,摸金校尉這么一說,自然是嘲諷。
聽許天川這么一說,沙萬金直接傻逼,原來許天川也知道這東西的來歷,看來再想編,也編不下去了。
“爺,這……這不是我從墓坑里挖出來了,你看我哪兒有本事去盜墓,這東西……是刑爺給我的……”
沙萬金趕緊解釋。
“刑爺?”
看沙萬金這鳥樣兒,不太像是瞎說。
“把話給我說全了。”
許天川又帶著威脅冷斥道。